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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起来,不然他就告诉唐贺。我没想到你竟然也来了。”
周权相信白越文,自然认为是唐信故意把他叫来示威。何岱喊他来时他以为就是一群人一起出海玩玩,谁知道这局竟然是唐信组的,白越文也被带来了?
他之前就看唐信不太顺眼,觉得这人碰上自己总阴阳怪气的,现在一看,这人之前脸上就明明白白写了两行大字,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今天唐信能威胁白越文和自己上船,明天就能威胁人和自己上床。
周权知道自己和白越文之间的关系是见不得光的,但他现在也舍不得放手。可能一开始他只是见色起意和人一拍即合,但现在他是真的喜欢白越文,看不得人活在暗无天日的高门里这样受委屈。
“要不……你考虑过离开吗?你和唐贺,还没领证对吧?”周权情不自禁脱口而出,“我可以想办法先送你去国外,避几年再换个身份回来,直接和我结婚。”
白越文睁着一双含水的晶莹眼睛看着周权,似乎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周权顿了顿,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继续说道:“我虽然现在天天摸鱼,但是以后不会了。这几年我努力一点发展,等能保护你了我就把你接回来。我可以每周周末都去看你。”
“你在唐家这边待着,要受唐贺的气,又要被唐信威胁,我,我实在没法看着你这样……”
周权见白越文不回答,也有些语无伦次,“我知道说这些很突兀,但我是真心的……我是第一次和人说这样的话,说得很乱你别嘲笑我……”
白越文伸手按住周权的嘴,不让他再继续说下去。“别说了,哪有那么容易能走的。”
“但是你这么在乎我,我真的……很开心。”
唐信在监控室沉默地听完反锁住的休息室里的告白,很久没有动作。
他突然改变主意了,他现在急着让周权滚。
按理说这种专供富家子弟开趴的游轮是不会有监控的,就算做做样子装上摄像头也基本不会开,全当摆设。但这次付钱的有要求,船上公共场所那些隐蔽的摄像头都被打开了,唐信得以看见休息室里发生的一切。
监控室里除唐信外空无一人,房间里只有唐信急促的喘气声和从屏幕里休息室传来的暧昧声音。
白越文被周权揉搓得轻轻喘息,脸颊泛着潮湿的浅红。他伸手抵住周权的胸口,想让人停止动作。“别在这里,万一有摄像头……”
“这种地方要是有摄像头,那他们生意还做不做了。”周权边亲把白越文的衬衫脱得布料全堆在手腕处,几乎是把人双手反绑在背后。“没事的,没人会看见。我把门反锁了。”
白越文挣扎不动,又怕被人听见,只得任由周权扯下自己的裤子,从粉嫩乳尖一路舔到紧绷的小腹,被刺激得咬着嘴唇闷闷喘息,总忍不住夹紧腿。
周权把白越文捞起来,让人跪趴在沙发上,两只手抓住两边软绵圆翘的臀肉粗暴地揉搓,白越文忍不住叫出声,声音娇软甜腻。指缝间溢出的雪白让周权鼻子有点发热,差点直接流出鼻血。
“好骚的屁股。”周权一下又不急着来真的了,想至少先玩够这两瓣软绵绵的嫩肉。他见白越文哭哭哼哼地扭着腰想用膝盖往前爬,抓着人一边大腿根就又往人屁股上甩了两巴掌,雪白的臀肉被扇得抖了好几下,配上交错的红色指痕显得可怜又色情。
他还要说点什么,抓着白越文大腿根的那只手突然碰到一点湿迹,于是他顺着湿迹一路往上摸,扒开白越文的臀缝,发现粉白的股沟间一片晶莹水迹,全是从那个粉色的小口里流出来的。
周权一向知道白越文敏感,但没想到已经敏感到这样了,多碰两下水就能流到大腿根。他两根手指挤进那个湿软的小口,抽插之间带出粘腻的水声。粗硬的手指用力挤压位置比旁人浅许多的腺体,没几下白越文腰就软软地塌下,屁股抬得更高,咬着嘴唇呜呜呻吟哭泣。
他看白越文的身体已经差不多能接纳他了,早已挺立的粗大肉棒也挤进两瓣软肉之间。
白越文感觉到周权的动作,低声喘息着问他有没有套。“你那么长,每次都射好深,射在里面我怎么出去?”
周权本来以为这地方没有,准备随便翻两下就去继续,没想到真的翻出来一盒没拆封的。他撕开盒子,戴上就往白越文身体里顶。
白越文毫无防备,被带着凉意和一点辣感的粗长柱体一下整根没入,被刺激得尖叫一声。
“呜啊……你是不是拿了薄荷味的?”白越文这下是真想跑了,他对这个太敏感,让周权带着这种套再多来几回,他得被弄到脱水。
周权看了看旁边的包装盒,果然看见一角印了两片绿色的薄荷叶。“好像是。”
他开始在白越文身上试验之前听过的招数,先温柔地动几下,然后再狠狠顶到最深处一次。白越文果然被干得哭叫,好几次想从他身下爬走,都被周权抓回来狠狠揍屁股。
“啊……!你别带这个套了,你,你快摘……别射里面就行……”
白越文抽噎着,断断续续地说。
“你过敏?”周权抽出包着薄膜的肉棒,顾不上摘套,掰开白越文的臀缝看了看,只看见红肿的小口被撑得有点合不拢,往外流出透明的滑液。粉白的臀沟泛着一点绯红,但这也不是过敏的样子。
周权把他翻得侧躺在沙发上,发现他竟然这么快就射了两次,身上也没有过敏会出现的红斑红点之类的印迹,有点明白为什么白越文让他摘套了。
原来是对薄荷敏感。
他又让白越文跪回去,按着人的后腰,每一下都顶得又深又重。白越文还在射精的余韵中颤抖,好不容易才喘过几口气,周权又开始狠狠干他。他的大脑被快感搅得一片混沌,早忘记了可能会被人听到这回事,随着周权又重又急的顶弄大声呻吟,靠着周权捞住腰才能跪稳。
房门外传来模糊的脚步声,周权从背后捂住白越文的嘴,身下动作不停,凑到他耳边道:“别叫这么大声,宝贝。有人来了。”
白越文被捂住嘴,委屈得流了更多眼泪。
脚步声停在了他们所在的休息室外,很快就有敲门声响起。
“哥哥。你在这里吗?”唐信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我有件事要和你说。”
白越文听到唐信说话,下意识挣扎几下。周权按住他,脸上满是戾气。
“没有人吗?我记得哥哥就是进了这里。”唐信自言自语道,“其实只是上次哥哥说想要的裙子送到家了。既然是哥哥要我买的,第一次穿也会让我看吧。”
他又敲了敲门:“有人吗?哥哥,你在里面吗?”
门里一片寂静。
“好吧,可能真是我看错了。”唐信淡淡地说。
这时如果旁边有人,他一定会很惊恐地发现此时语气温和平淡的唐信脸色非常难看,只不过门里的两人自然是看不到的。
“什么裙子?”周权勒住白越文的腰,让他直着上半身跪住,捏着白越文的下巴转过他的脸。“你让他给你买裙子穿?”
几个用过的安全套散落在休息室地面,房间里的空气中弥漫着若有若无的腥味。
周权逼问白越文他到底和唐信是什么关系,白越文被干得失禁了都没松口,说自己不知道什么裙子。
休息室里其实有个浴室,只不过两人一开始都没发现。周权把发抖的白越文抱去浴室,在浴缸里又要了他一次。
他让白越文双腿分开骑在自己胯间,在温热的水流里一下一下往上顶。白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