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被吃批鞭打柰子/路骨
一点点吻他的脸颊。
偏偏再也不给他的哥哥一个吻了,路明非模模糊糊里觉得自己夹在这里实在是不好,只想离开。但这座魔宫的主人还没发话,他是绝对不得离开的。
不得自由,只能寻得欢乐。
源稚女趴跪下来,他的刚刚草了他的哥哥的性器上还沾染了体液,湿漉漉的。
男人用这种姿势等待那男孩的到来。
而路明非摇了摇头,实在是不清明,他对源稚生道了一句抱歉,虽然也不知道究竟为何,总之出现在这里就够抱歉了的啊。
源稚生的目光好像看过来了,那张和源稚女有相似之处,但更加正直冷峻的面孔,此刻满是潮红,唇上有如火的血迹,其实有点撩人。
源稚女的趴俯得到了回报,男孩在他的身上骑操得几乎有点疯狂,而男人刚刚草过他的哥哥的鸡巴也被弄得一甩一甩的。
被禁锢的男人目光乱晃,几乎有些慌张,路明非猜他是起反应了。
也是,毕竟源稚女确实蛮秀色可餐。
虽然那是他亲弟弟。
啊,又想起了那对小恶魔,路明非实在是头疼地厉害。把性器抽出来,走到源稚生面前。
男孩抚着额头,他说:忘记吧,忘记那些痛苦的。
活着嘛,我们活在这一刻。
一起寻找一点快乐的。
然后他的鸡巴顶在源稚生的穴口,那里有点紧张,路明非感觉到湿意了。
男孩认真咨询他:“真的愿意吗?”
什么嘛,别他妈搞得像小年轻告白好不好。
源稚生看着自己还瘫软在地上的弟弟,他的目光变了,喉结动了动,源稚生说好。
我愿意。
然后路明非就插进去了,也没有那么困难,没有那么难捱。
所以说人的底线就是这样被打破的,路明非想扇死穿越一开始的自己,早知道直接自刎了,哪里会经历这些。
但这一刻的确是快乐的,不单单是简单的感官舒适,而是一种灵魂的离开,好像脱离了这个人世间,飞起来了,飘飘欲死,神仙也不当,只当他的路明非。
哪怕回过神来还是会后悔,还是那么笨那么衰的烂小孩。
源稚女终于缓过来了一点,凑上来,抱住路明非,然后把自己的手放在他们交合的地方。
那好像是一种恶作剧,但在这个地方是比任何恶作剧都更加恶劣的。
源稚女接了一手的淫水,他没有再去羞辱他的哥哥了,只是涂在自己身上,好像一个欲火焚身的青春期少男。
然后源稚生的手——那几乎有一种大家长风范,他伸出手来,等待源稚女的投入怀抱。
源稚女果然照做,然后他俯下来,和他的哥哥接吻,吻一路下来,直到他的兄长的乳尖。
路明非得承认这个画面确实是香艳,于是他更硬了,把源稚生顶得哼出声音来。
这场混乱的性事,做到最后,源稚生被解开身上的束缚,以至于路明非有点分不清谁是谁,但是结果是确定的。
这对兄弟的后穴都是他的精液,趴在地上像刚被交配完的动物,发抖着,战栗着,最后他们带着路明非的精液接吻。
男孩靠在墙上慢慢坐了下来,睡过去了。
只剩下一地狼藉,和几双暂且清醒的窥视的眼睛。
芬格尔挡在路明非的面前。
魔君路鸣泽笑得有点轻蔑,他的长发如墨,将那张素白的脸衬托得更白,白得像月亮,和淡淡黄金瞳相对应了一般。
魔君说:你要当叛徒吗?
“芬格尔,你所有死去的族人,都会在地狱里咒骂你的。”
而男人今天要带走路明非,男孩的状况很不好,路明非真的很害怕。
芬格尔不管那些死魂灵了,他才不在乎,要找他的话就等他死了以后再说吧。
于是男人抓住路明非,他的灰色长发漂浮起来,变成灰白之色的鳞片。
一条龙,祂抓着路明非。
而路鸣泽阻挡不了,因为这是天下最后一条龙,祂的血脉里流转着所有龙族最后的希望和憧憬。
他们又一次在天空中了,芬格尔还没想好怎么跟路明非解释,这个衰仔先讲话了,路明非说:话说你家里为啥没有宝石什么的?
芬格尔说:因为穷。
嗯,难怪要开盘口赌博的。
那条龙说:“你回宗门吧。”
路明非说:我陪你两天怎么样。
毕竟在这个世界里,龙族人人得而诛之,不知道芬格尔多久就死了,能陪一天是一天。
男孩心里的伤感缓慢流淌。
而芬格尔的声音有点古怪:“你还是回去……”
“为什么?”
他们找到一个山,芬格尔的巨大体型将一半的树林都踩倒了。
这个时候芬格尔终于变化成了人型,他满头汗水,看起来不像是因为飞翔而这么累的。
男人的灰色眼眸没有看他:“我发情了。”
太久没有变成龙形,都忘记发情期这个东西的存在了。
路明非愣了一下,而芬格尔很体谅他:“等我休息一会就带你回宗门,我自己可以解决。”
男人的脸开始红了,路明非走近一步,芬格尔没有察觉,只是把脸抬起来,好像要多吸取一点山林之中的凉意似的。
唇上柔软的触感,路明非说:我陪你两天。
芬格尔想这个人总是在找死。
他不可能推开路明非,男人的手控制着轻轻搭上男孩的腰:“你很难受的话不需要,我自己可以解决。”
路明非说兄弟之间互相帮助一下嘛。
芬格尔笑了起来,他说:“希望你的兄弟只有我一个。”
男孩耸肩摊手,谁叫这个世界的大家都奇奇怪怪的,师兄恺撒当然都是他的兄弟,结果恺撒率先崩坏了,师兄……不知道他的丹练成了没有。
纤细单薄的男孩坐进他的怀里,芬格尔已经硬了很久了,路明非想着既然是发情期这种听起来就吓人的东西,那还是先帮他的败犬师兄多解决一点吧。
男孩的腰开始动起来,臀缝摩擦着男人已经硬热的东西,芬格尔实在是难言自己现在到底是爽还是不爽,但看着路明非认真在他怀里的样子,至少精神上是爽的。
这样蹭了好一会,路明非都累了,芬格尔没有一点要射的意思。
男孩从他的怀抱里出来,嘟嘟囔囔说:这么持久干嘛。
芬格尔:……
而后更刺激的就来了,路明非想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真是见了太多没有节操的事,今天再做一做没有节操的事,反正他的节操也已经碎成渣子了。
男孩把芬格尔的东西从裤裆里弄出来,用的嘴,衔住他的裤腰,慢慢往下面扯。
路明非做这种事当然是不太熟练,于是失败了两次,好不容易快成功了,结果牙齿一松,又要重新开始。
第三次他就鼓着气去咬,一次性成功,但是因为太急,男人的东西直接弹了出来,打在路明非那张清秀的清纯脸蛋上。
芬格尔于是射了,就这么刚刚好地射在路明非脸上。
男孩也是奇怪了,他一边擦自己的脸一边问芬格尔:“刚刚半天不射,现在故意的?”
男人的手抚摸他的后颈,声音带一点磨砂玻璃似的哑:“绝对不是故意的。”
只是路明非这样对他,刺激太大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