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哥哥你现在是女孩子了
都说了今天很长了,哥哥,慢慢熬吧。
直到迷蒙里浑身酸痛地勉强醒过来,眼前的一切告诉他那居然不是噩梦。
小恶魔还在他的鸡巴上劳作,不知道他们俩换了几轮了,总之路明非感觉到自己真的快死了,床上已经湿透了,全是他们的体液,精液把路明非的全身都弄得湿滑。
路明非射不出来东西了,甚至连话也说不出来。
而路鸣泽就等着呢。
男孩红着眼睛想说什么,干哑的嗓子像被炙烤过,轻轻一掰就能落下碎片来。
骑在他身上的少年颤动,他几乎是尖叫,有些凄厉到绮丽的模样。
路鸣泽说:哥哥,射给我吧。
给我你的一切,灵魂只是微不足道的东西。
淡黄色液体灌入,而路鸣泽的脚尖都绷紧了,他好像也爽得快死掉了,满头的汗水,这还是路明非第一次见到路鸣泽这样。
魔君路鸣泽凑过来,他捏住男孩的下巴,路明非不知道为什么,总之好像知道接下来他们要干什么,于是自己把舌尖伸出去。
路鸣泽们满意了,那两个气喘吁吁的少年凑上来,也伸出自己的舌。
舌与舌碰在一起,湿湿的温热。
他们三个人算是接吻了。
一片黑暗里他看到师兄,看到芬格尔,好像有点奇怪,既像是原来那个世界的,又像是这个修仙世界的,总之一点都没变,一个死鱼脸,一个死狗仔。
但都蛮好,蛮好,让路明非这种恋旧的人有安全感。
所以今天再次见到旧人,难免有些惊讶,虽然路明非以为自己可以接受一切了。
穿着女服的漂亮男人,路明非第一个想起的名字是,风间琉璃。
源稚女。
“你哥哥呢?”
说起来,比起源稚女路明非还是觉得源稚生更有安全感点。
毕竟那种正义的伙伴,就像楚子航一样,不会做出太出格的事。
而源稚女微微一笑:“我今日来找魔君,就是为的这件事。”
什么事?
关于他哥哥。
路明非在屏风后面去翻东西了,反正他也对于这些事没那么感兴趣,尤其是在他们的妹妹面前。
绘梨衣。
男孩想到那个女孩,红色头发呀,很喜欢玩游戏呀,不知道在这个世界,有没有找到她的乐趣。
但是他们最好不要再见了,让那个小公主自由自在地活在她的世界里吧,寂静无声又怎么样,总比万箭穿心好。
源稚女有些惊讶地看着自己面前精致的盒子。
“你们是有一个妹妹对吧?”
源稚女笑着收下了:“是的,感谢路君挂念舍妹。”
“让她少打游戏多吃饭。”
路鸣泽在旁边摇摇头,反正源稚女也看不到他,他凑过来,环抱住他的哥哥。
对路明非轻声说:“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你去追她。”
而路明非几乎是第一次那样冷硬,他说:“不可能。”
放手吧,早就放手了,何必想那么多。
这是一个新的陈旧世界,但好在她的家世还算是不错,可以好好庇护她,而且她那么强,会照顾好自己的。
不需要再见,不需要问候。
要开心,快乐。
其他的,不要再说了。
路明非没想到源稚女说的关于他哥哥的那件事,居然是把源稚生绑过来。
甚至于他那大脑里想的第一件事是,也许绘梨衣不仅仅是黑道公主了,现在可以当女王了。
难怪他们兄弟之间的事,他来找魔君。这也算是投名状了,反正在东瀛,源家本就没那么干净,入了魔界又怎么样。
男孩被魔君带了进来,然后魔君路鸣泽消失不见了,可路明非觉得他们就是在看自己。
因为这个场面,实在是有点可怖可悲地香艳。
源稚生那张正直的英俊脸孔,被源稚女捏住了下巴,他们在接吻。
很明显源稚生不愿意,而源稚女是一种无所谓般地阴柔纠缠。
说实话路明非不知道自己进来干什么的。但他身上迅速地发热起来。
这群神经病,疯子。
路明非想起自己喝下的那杯水。
而源稚女将他被捆住的哥哥放下,来拉住路明非的衣摆。
路明非有些眩晕,他甚至看到这一模一样的兄弟相奸有点想吐,可源稚女堵住他的唇了。
好像这男人是压根不在乎吻什么的,其实路明非想……他也没有很在乎,贞操啊什么的,早在和恺撒睡了以后就碎光光了。
但和一对兄弟做,实在是让他难以想象了,尤其是,这对兄弟是他的熟人。
路鸣泽总是在打破他的想象。
路明非蹲下,有些晕乎乎地想大口吸气,被源稚女乘势压在了地上,因为药物,男孩的下面已经很硬了。
那张漂亮的白皙到有些透明的脸,看着他自己的哥哥,微笑着对路明非说:“我们先做,晾一晾他。”
路明非想把自己的耳朵割了。
一天天听到的都是些什么话,真害怕死了以后下地狱,算了,估计他们这些混血种,是一定要下地狱的,那也挺好,至少他认识的那些混血种朋友都在呢。
恺撒应该不在,因为他真的信上帝。
路明非觉得自己应该是一个工具的作用,但源稚女很明显不这样觉得,他细心地服务着路明非,甚至低下去含住男孩的性器。
当然也看到了那下面的女性生殖器官,甚至没有一点犹豫,源稚女的手指上来,开始取悦男孩,这些天在路鸣泽手里,总是痛里面夹着爽,也算是难得遇到这样的性事。
如果对象不是源稚女就更好了。
男孩很快进入状态,呼吸起伏重了起来,而源稚女坐上去,他的后穴看起来是早已准备好了的。
路明非此刻不无恶意地想,不知道是不是想象着源稚生弄的。
不过想一想路鸣泽和自己,那点恶意就变成了神经质的歇斯底里,你们做弟弟的能不能正常一点。
路鸣泽暂时没有发话,源稚女告诉他了,不能。
他们的姿势变了一下,但源稚女的穴是很舒服的,温暖湿润,好像有弹性,紧紧裹着男孩的性器,偶尔路明非抽动的动作大了,源稚女会和他的后穴一起发出声音。
他们站立着操,源稚女的腿抬起来,像要刻意展示给源稚生看一样。
但一个被强迫的人,起码闭眼的尊严是有的,于是源稚生当做没看到。
路明非不知道这个钟爱象龟故事的男人现在还想不想去沙滩卖防晒油,但同样身为哥哥,路明非确定这一刻他的心情绝对不好。
而源稚女还嫌弃不够似的,他转过来抱住路明非,声音柔柔的:“我们来玩个好玩的吧。”
路明非很想说那也没那么好玩,可他被源稚女拉着,这场情事是由源稚女主导的,于是他决定了,他拍板了,路明非像一个可怜的演员,被迫继续演下去,因为导演还没喊cut呢。
他们操着来到了源稚生面前,源稚女把自己的性器从裙子下面掏出来,看着也挺吓人,然后更吓人的动作来了,他去摸他哥的后面。
源稚生完全是忍耐不了地吼他,骂他,路明非听不懂,日语嘛。
但是绝对够脏,而源稚女的手压根没有撤回的样子,甚至更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