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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哥哥你现在是女孩子了

 

罗米修斯如何被惩罚,因为这种只剩下寂寞的惩罚也许不算是惩罚。

越是舒适,好像就越是常久,最后你会习惯孤独,还是在尚未被抽离的肉身凡间里自刎。

芬格尔想大多数人都是自刎,不然不会只剩下他一个人。

这孤零零的天下,满是热闹喧哗,可哪怕真正走进去,也只剩下一个人的一双眼睛。

现在好了,有一个同样寂寞的衰小孩,不需要更多的,不需要更贴近,不需要更多话语,只需要这样陪伴着对方。

然后一起走,天涯海角,天荒地老。

也许他们会分离,但只要想到这一刻有一点快乐可言,那就足够了。

幸福就是这样来的,芬格尔一向知足。

他们一起在山崖上看了日落,无边无际的晚霞把他们包围了,然后是无数繁星。

路明非感慨古代的天就是好,没有污染,多美,多靓丽的一方天空。

星星好像能落在他们的肩膀上。

男孩伸手,没有抓的样子,只是普普通通地想碰一下那颗星星。

芬格尔端了一碗白白的雪花给他:“牛乳做的,你要的话再淋点苹果汁。”

男孩已经大快朵颐起来,脸快埋进碗里了:“芬格尔你这个技能就是好,随时随地吃冰淇淋太爽了!”

而芬格尔自己也端了一碗,他仰头看着那些星星,慢慢吃一点冰淇淋,露出一个微笑。

这的确是很幸福的一天。

他们在山崖上过了夜,芬格尔时时刻刻把路明非护在怀里,还有灵力护他的身,这样才没让路明非那个废材感冒,毕竟一般人在这里,别说过夜了,没有一个时辰就活活冻死了。

吃相还是那么难看的男孩倒在他怀里,难为路明非有那种经历以后还对他的败犬师兄有如此的信任,想必这是一种直男间的信任。

而芬格尔用手指擦了擦男孩的嘴角,因为冰淇淋的温度,那里摸上去温温的。男人笑了一下,是在笑话自己,把路明非包地紧实了,再抱住男孩,他们入睡了。

经过某小恶魔的指路,他们来到了……魔界。

面对重重魔兵的包围,路明非凌乱了。

男孩刚想开口问路鸣泽这是什么意思,你哥我的灵魂你是不想要了还是怎么的。

那道巨大的门被推开,一个纤细的少年走了出来。

啊,淡淡的黄金瞳。

众人连忙向他跪下:“参见魔君。”

而那脸色苍白的少年,分明是路鸣泽的模样。

于是现代装的路鸣泽想,难怪他的能力使不出来。

原来这里有一个我了。

路明非被奉为了座上宾,这位魔君分明是对他们很感兴趣的。

四周的仆人退下,偌大的宫殿里只剩下他们,魔君路鸣泽问:你身上穿的是什么衣服?

在常人眼里,那是对着空气问,而在路明非眼里。

那是对着路鸣泽说的。

坐在桌子上的少年扬眉,他说:“你看得见我?”

魔君路鸣泽点头:当然啊。

路鸣泽蹙眉,这个世界的确有那么点奇怪,不过还算得上是有迹可循。

“西装。”

魔君路鸣泽:蜥蜴装?那穿着能防寒保暖吗?

路明非莫名觉得这个魔君弟弟有点萌,手痒地上去摸一把少年的头。

而魔君路鸣泽一点抵触没有,只是笑着,笑着看向路鸣泽。

两双一模一样的黄金瞳对视。

路鸣泽:三天之内我要把这个野种的骨灰扬了。

芬格尔见他们兄弟仨相处挺其乐融融就自己玩去了,魔君路鸣泽为他准备了许多娱乐的,金钱,名气,无数捧他的人。这个世界的魔界并没有路明非看的一些修仙里那么邪恶,最多只是放纵一点,毕竟修仙世家也杀人来着。

而且在龙的压力之下,仙魔两派并没有完全对立,目前还算是一个比较和谐的状态。

只能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连路鸣泽这种一向算得上是任性妄为的小恶魔都不得不承认,他现在除了能碰到路明非,其他的任何事都做不到。

不过能碰到路明非,已经能做很多事了。

哥哥。

一声呢喃,路明非醒转过来,当然他希望自己没醒,直接睡晕了也好,可偏偏他睁开了眼睛,于是看到那两双黄金瞳,都含着笑意。

路明非算不上全身赤裸,只是有一层薄纱,也实在是难以说得上是穿了衣服。

两个路鸣泽就路明非该穿哪款讨论了好一会,最后魔君路鸣泽采纳路鸣泽的意见,路明非穿的是一身黑色纱衣。

其实只有下身有点布料,上身路明非自己看了都不想吐槽,一条若有似无的纱带刚刚好勒在胸上,只是把路明非本来就白皙单薄的身体衬托得更加素白纤细,好像有点苍白之感了。

一朵樱花开得很好,路鸣泽决定把他摘下了。

虽然身边有个碍手碍脚的人,不过鉴于这个人就是他自己,那么路鸣泽暂且能专注地享受他的哥哥一会。

男孩的手脚都被捆住了,也是用的纱条,但是那东西却很坚韧,好像和男孩身上那种轻若无物的普通布料完全不一样。

路明非在庆幸好歹自己的嘴没被堵上,他至少能在被强奸的时候大喊几声救命,就算这里是魔界没人来救,起码也能骂一骂这俩混蛋。

很快这种庆幸也变成不幸了,魔君路鸣泽抬起他的下巴,那手劲很大,只是一个普通的修仙废材的路明非当然招架不住,嘴巴被迫打开。

魔君路鸣泽将他的舌夹出来,湿腻地在指尖,那少年笑了一下,他将路明非的舌吸吮起来,少年的舌时不时露出来一点,画面自然是香艳且刺激。

而路鸣泽看也没看,他低下头捡了一样道具。

只是一根羽毛,路明非虽然感觉有点不妙,但是也不觉得有多么不妙,不就是挠痒痒吗。

直到他的下身的纱衣被掀开,露出里面被纱条勒住的花穴。

路明非想钻进地底下跑路,但首先这里是魔界,其次他没有灵力,真可怜。

师兄要是在就好了……君焰剑也不知道去向了,也是,毕竟路鸣泽是魔君,处理一把信物剑还是能应付的。

羽毛触碰上被纱条勒得有点微微痛痒的花穴,本来就有感觉了,现在还这么刺激他,路明非觉得自己要死了。

男孩很快被痒得眼泪涌动,下面也湿了,很湿。

两个路鸣泽对视一眼,决定先给他们的骚货哥哥一点甜头,毕竟今天还早,太早把人吓到了不好,后面就不好玩了。

于是魔君路鸣泽坐在床边,含上他哥哥的鸡巴。

而路鸣泽还穿着他的精致的小西装,单膝下跪,好像不是什么玩弄别人的现场,而是一场肃穆庄严的仪式,路明非骤然升起自己是一个祭祀用品的念头。

路鸣泽吻上他的花穴,尔后是舔舐,吸吮,好像一个孩子在喝奶水般的,没有一丝不适。

路明非想大声尖叫,这种情形他做一万年噩梦都不会梦到,为什么今天就让他看到了?

男孩剧烈的挣扎换来的是路鸣泽的不满意,小恶魔露出一点有点甜得发腻的笑,然后抬起手,扇在路明非的花穴之上。

男孩浑身一颤,路明非的牙齿都在战栗,他一直在劝自己不要求饶,不准求饶,因为这是路鸣泽,怎么可能轻易就放过他,但心底的那种害怕还是存在,男孩几乎呜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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