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看到你给我爸时我就硬了(doi前奏)
”
拐了,让看见了。
楚夏不支声了,窝着脑袋当缩头乌龟,惹得陆鹰笑出了声。
陆鹰抱着楚夏回了自己的办公室,把他放在桌子上,自己坐在椅子上,刚好能掐住楚夏的腰。
这样被禁锢的姿势让楚夏很是不喜,但碍于对面是陆鹰,他也只能乖乖受着。
陆鹰的手落在楚夏腰际,犹如毒蛇般游走着,不知碰到了哪里,楚夏颤着身子瑟缩。
他握住陆鹰乱动的手,软着嗓子喊了声“爷”,叫得那叫一个百转千回,叫听的人酥了骨头。
“嗯。”陆鹰掀起楚夏的衬衫一角,手指缓缓探入。
“跟爷说说,你和陆明枳刚刚干什么了?”
“……谈生意。”
“是吗?”陆鹰的手指略一用力,“什么生意需要去床上谈?”
感受着手下细腻的肌肤,陆鹰突然就明白了何为楚王好细腰。纤腰若柳枝,仿佛一折就断。美人折腰,从古到今,在上位者眼中都是一番佳话。
楚夏心里虚得很,他吃不准陆鹰的脾气。陆明枳再像疯狗,拴住了也就罢了。陆鹰不一样,他是隐藏在暗处的狼,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窜出来把人一击毙命。自己和陆明枳的破事估计早就被摸得门儿清。
——好歹是当了十几年的掌权人,陆鹰再不济也要比陆明枳强得多。更何况自己根本没有着力隐瞒。
“不愿意说?”陆鹰见楚夏坐在自己面前还心不在焉,声音沉了下来,“那给爷说说,这生意,是怎么谈的?”
说着把楚夏往前一带。
楚夏浑身一凛,差点从桌沿上掉下去,慌里慌张地把住陆鹰的胳膊,一句“不要”脱口而出。
陆鹰眼睛微眯。
“嗯?”
楚夏牵起陆鹰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故作委屈地红了眼眶,含着一汪热泪向陆鹰告状。
“他打我。”
得。
陆鹰看出来了,这是跟自己卖乖呢。偏偏自己还就吃这一套。
他的掌心贴在楚夏脸上,轻轻摸了摸,替楚夏抹去眼泪,放缓了语气。
“他打你,你还要往上凑,我这几年没碰你,是少你好处了还是怎么着,非要和他搞在一起。”
楚夏嘟囔着:“你不碰,又不是我不给。”
“这还赖上我了。”陆鹰捏他脸,“他许你什么了?”
“新到的那批枪,他给我了。”
陆鹰冷哼一声。
“他倒是大方。”
楚夏笑着勾上陆鹰的脖子。
“我也大方,免费送您一次。”
陆鹰挥开他的手。
“行了你,得了便宜还卖乖,你这小身板一天能伺候得了两个?”
楚夏心里的石头落了地,这是默许他和陆明枳的关系了。
陆鹰从椅子上起身,揉乱了楚夏的头发。“住宿区有脏东西,你今天先在我这儿待着,抽屉里有药,自己上了。”
“哦——知道了——”楚夏坐在桌子上晃了晃腿,回想起陆鹰给陆明枳的眼神,估摸着今天这事儿不算大,他也懒得去处理了,索性就留在这好好休息一会儿。
陆鹰放任了楚夏的不贞。在这种地方,野心和实力才是保命符。只要活着——别问怎么活着,活下来就是本事。陆鹰的恻隐,是对楚夏最大的纵容。
陆明枳拿着枪走进住宿楼。
刚才陆鹰带走楚夏的时候给他使了个眼色,陆明枳几乎是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住宿区混进了老鼠。
陆明枳贴着墙根上到2楼楼道口,用枪托砸碎了窗口的玻璃,猫着腰向外观察。
身后突然响起脚步声。
陆明枳转身向后开了一枪,那人影却是一闪,紧接着陆明枳的手腕被扼着向旁边撇去。
把子弹打歪了地方,在墙上留下一个黑色的孔洞。
陆鹰提膝给陆明枳肚子上来了一下,把人狠狠甩在墙上。
“你想弄死你老子吗?废物东西。”
陆明枳弯着腰把自己脱臼的手腕按了回去。
他掀起眼皮冷冷地盯着陆鹰。
陆鹰原想说什么,却在目光一动之后迅速拽住陆明枳的领口把他往地上掼,自己也俯趴在地上。
“对面楼两点十一点方向有狙击手,四楼阳台有雇佣兵。”
陆明枳的嘴角刚磕破了,他呸地吐出一口血沫,带着一嘴红色咧着牙笑。
“我还挺值钱的,值得他们派这么多人来。”
陆鹰白了他一眼,心道你不是值钱你是难杀。
“天台有布置好的炸弹,一会我给你架枪,你把四楼那些引去天台,到了之后你往下跳就行。二楼有床单,你命大死不了”
陆鹰说完之后没等陆明枳的回应,把枪口从窗户的角落伸出,砰砰两枪射向对面。
在对面狙击手瞄准的空当,陆明枳跨步向楼上冲刺。四楼的雇佣兵闻声夺门而出时,陆明枳已经跑到了四楼和天台相接的拐角处。
几个雇佣兵一对视,旋即向天台追去。
陆明枳用余光瞥见身后穷追不舍的身影,拼尽全力向前奔跑,从天台上略过。
身后响起了轰然的爆破声。
伴随着漫天尘烟,陆明枳从天台上纵身一跃。
陆鹰在陆明枳离开之后转身向楼下跑去。在后者落在床单上,顺着电线杆滑到地上的同时,陆鹰也站在了对面的楼顶上。
枪声响起,楼顶匍匐的狙击手甚至连转身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子弹射穿了脑袋。
陆鹰慢悠悠地走到其中一具尸体前,抬脚一踢,那尸体就无助的从天台坠落在地面上,留下一片绚烂的殷红血迹。
陆鹰在天台边沿上抹了几下,擦出一小块干净的地方,就着坐了下来,俯瞰着楼下混乱的战况,时不时向下开两枪。
对方派来的人并不算多,区区二三十个,陆明枳带着部下,几分钟就肃清了余党。
正欲收队时,陆明枳突然听到陆鹰的声音。
“身后!”
身后坍塌的废墟里,爬出了一个——应该说是半个人。
因为石板的遮挡,陆鹰的子弹打不到。
而那人手中持枪,枪口正对着陆明枳。
陆明枳条件反射般向右侧狂奔,已经做好了负伤的准备。可枪声并没有响起,反而是重物落地和骨头碎裂的声音。
陆明枳刹住脚步,喘着粗气向后看去。
方才持枪的人已经成为了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尸体的头上压着一块巨石。
再往上……
楚夏正笑意盈盈地坐在石块上,察觉到陆明枳的视线,还抬手送去一个飞吻。
彼时正当傍晚,暖黄色的斜阳映在楚夏身上,映着他白皙面容上的血污。
好一个玉面罗刹。
在美人的映衬下,身后的乱世不像废墟,更像被荒置的中世纪古堡。而端坐在正中的人,就是那古堡里走出来的,尘封千年,优雅残忍的恶鬼。
楚夏从石块上起身,身上的阳光随之粼粼而动,颇有几分圣洁。
然而圣洁的天使,正踏着蜿蜒的血痕,向地狱的恶鬼走去。
坐在楼上的陆鹰晃了晃神,恍惚间想起三年前,楚夏也是这样逆着光走来,虔诚地跪在自己面前,求一条生路。
陆鹰年轻的时候是混混。
原本学习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