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情绪太稳定了怎么办2(炮机/马眼棒/感官剥夺/放置)
他第一次,差点晕过去。
傅钰伸手接住他瘫软下来的身子,眼神平静。
“这就不行了呀?虞修彦?”
他无力地靠在她的胳膊上,努力抬起眼皮去看她,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傅钰弯弯眼睛,笑眯眯地。
“不是你说的吗,给我赔罪的。”
还是那个万恶的衣服。
他想着。
要不是因为那个礼服不合身,他也不会脑抽说她吃小蛋糕吃多了。
好吧,说白了还是怪他。
所以下午把她哄出来,又看着她美滋滋吃了两份那个甜品师现做的蛋糕,傅钰还用蹩脚的意大利语和人家约了下次。
晚上,他说到做到,主动去了平时放他俩玩具的房间,把他故意藏在最里面的炮机拿出来了。
傅钰脸上的笑果然真切了不少。
他们俩买的情趣用品,实在是太多了,有的时候还会去私密的情趣商店定制。
以至于这个东西拿出来的时候,两个人都说不清到底是谁买的。
只不过由于它的精巧性和夸张程度,谁都没承认是自己买的。
实际上它看起来有些像一个高脚凳,仿真棒就立在中间空出的洞里,没有扶手,皮质的黑色坐垫在昏暗的光下泛着冷冽的光。
仿真棒是可拆卸的,被傅钰装上了最夸张的那根,漆黑的,头部微翘。
虞修彦的前列腺比较深,而且靠上,这样的形状能够正好碰到。
他坐上凳子,抬高臀部,缓缓把那根吞吃下去。臀肉贴合到冰凉的垫子时,他难耐地动了一下腿。
真的……刚好碰到了。虞修彦垂下眼,盯着自己涨红的性器,心里难免惴惴。
傅钰穿了一身漂亮的黑色丝绸睡裙,赤脚站在他面前,弯腰用静音胶带把他的腿固定在凳腿上。
随后,又转到他身后,声音淡淡:“手背过来。
这个凳子面积不大,而且比较高,以至于他只是双手被绑在身后,就没法坐稳,身子晃了一下,赶紧用掌根撑住。
那根棒子就在他体内随意地搅和了一下,他下意识夹起腿,被她拖长的“嗯?”一声止住,又小心地打开。
她绑好之后就转到正面,垂眼沉默着欣赏。
虞修彦长得很端正,眉眼都是浑然天成的俊美,他双手撑在身后,肩膀舒展开,昏暗的灯光从侧面给他袒露起的胸膛打上一层暖光的柔边,沟壑分明的腰腹随着他的呼吸轻微地起伏。
明明是上位者的样子,偏偏温顺地摊开身子,挺起胸膛,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垂着眼不看她。
他刚刚洗完澡的发丝还湿着,落下一滴水珠砸在他的锁骨处,恰好蓄在那个小窝里,潋滟地泛着星点的光。
傅钰眼神暗了几分,手里握着那根他之前送的粉色鞭子,轻轻用鞭头撩了一下他深色的乳尖。
“说说看,打算怎么补偿我?”
虞修彦屁股里安安稳稳含着那根抵着自己要命地方的玩意,痒得百爪挠心,只抬起眼难耐地看她,咽了咽口水,很上道地挺起胸膛,弯起眼睛。
颇有些狐狸的味道。
“请小乖,”他最爱喊傅钰这个,显得她是自己最爱的宝贝,“打这里。”
傅钰早已习惯了,也没客气,甩起就是一鞭。
虞修彦猛地埋下头,腰细细地抖了几下,才好不容易咽下那声呻吟。
这鞭子可没有它外表那样可爱,相反,作为马鞭,它带来的疼痛像一根针一样刺了进去,她又紧接着甩了几下,很快他的乳肉就一片通红,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嗬呃……”虞修彦不算很恋痛,只是疼痛里带着的滚烫让他忍不住低叫起来,神情渐渐变得恍惚。
很快,他那两团浑圆的乳肉就被抽得布满了暧昧的红痕,连带着凹陷的乳尖都是熟红色。
傅钰张开手,滚烫的乳肉正正好好被小巧纤细的手掌完全覆盖,还有些富余地溢出来。
她五指收拢抓了抓,虞修彦就感觉又热又烫,一股子麻痒的劲冲上来。
他眼前有点模糊,想求傅钰快点。
没等他开口说,傅钰就松开手,弯腰给炮机接上电,一边看着说明书一边捣鼓手里的遥控器。
她眨巴着水灵的眼睛,絮絮叨叨地读着,留虞修彦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凳子上,两手背在身后,想动又不敢动,眼巴巴望着她。
“按一个加号是……轻微振动?”傅钰垂着眼蹙眉,按下按钮的时候显得格外认真。
紧接着虞修彦低低地“嗯”了一声,然后腰不自觉地晃了一下。
傅钰还没注意到他的反应,只是以为没动静,捏着说明书就凑到自家金主身边,自顾自地问,
“虞修彦,你看没看过这个说明书?我怎么没懂,这个加号是增强吗?”
说着,又咔哒咔哒按了几下。
这玩意是静音的,事实上已经因为傅钰一下一下地按下去,在虞修彦的肚子里放肆地跳起来了。
“长按……什么叫头部强振?”女孩没发现有什么变化,一脸困惑地继续按照说明书,拇指抵住了加号按钮。
抵着前列腺的头部瞬间剧烈振动起来,带着那块敏感的腺体一起跳动。虞修彦眼睛陡然睁大,腿呼啦一下夹紧,想说话说不出来,张嘴努力把喘息压住,声音断断续续的:
“等一下……等一下!太快了、呃啊!”
傅钰像初学的学生,又好奇又充满探索欲,只是半蹲在他面前定定地看着他。
他挺着腰绷紧大腿,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叫声,没十几秒就抖着阴茎射了出来。
这个高潮来得凶猛,从铃口喷出的浊液力道十足,甚至溅到了傅钰漂亮的脸侧。
她诧异了一下,关掉开关后抬手擦下,两指捻着举到他面前,拉出暧昧的丝。
“这么快呀?”笑眯眯地。
虞修彦难得羞耻了,他闭了闭眼,感觉血一股脑地全涌到自己的脸上,只烫得他脑子混乱,咬着牙迷迷糊糊地和她对视,胸口起伏得厉害。
他咽了一下口水,才沙哑地说:“你就……打算一整晚都这样玩我吗?”
意思是我都这样了你还不动心亲自上手?很有种邀请的意味。
傅钰却撇撇嘴:“说好了是赔罪,结果十几秒都撑不住,都搞到我脸上了,还好意思让我亲自来?”
虞修彦语塞。
没等他开口找补,眼前被一个黑色的东西挡住了实现,他晃晃头,发现是一个眼罩。
耳边是女孩带着笑意的声音。
“作为惩罚,先来个20分钟吧。”
20分钟?他十几秒都撑不住,20分钟不会坏吗?
“等一下……不是——啊啊!”虞修彦少见地有点慌了,向着声源处要求饶,声音刚冒出来就被肚子里那个重新启动的凶器顶得乱成一团了。
傅钰眼见着他话说到一半突然止住,开始低哑地喘叫起来,浑身都在哆嗦,刚刚射完的阴茎又滴着水挺起来。
于是她拿起一根金属棒,抵着他的铃口就插了进去,得到他崩溃的哭叫后,心安理得靠在卧室里的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人被情欲折磨得凌乱不堪的样子。
虞修彦之前不是没被蒙过眼睛,但是那个时候,他一伸手就能摸到女孩细腻柔软的皮肤。
不像现在这样,两手被绑在身后,只能无助地扣紧皮质垫子的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