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篇:特saal水果拼盘lay(论g门的适用X)
创造一个完美的天使,他们唯一的目的只需要创造一个完美的荡妇。
一个能满足人类所有可憎私欲的仿生人。
他们轮流拉开裤链,争先恐后在秦栀的身体里留下罪恶的痕迹,满满当当的,直到那些白浆灌入秦栀体中所谓的腹腔中。秦栀发出了恸哭,可是他越抗拒,落在身上的惩罚便越多。他们掐着秦栀尚未卸去伪装的修长美丽的脖颈,乐意看着他像真正窒息的人类,两眼会开始朝上翻着白眼,宛若一条砧板上垂死挣扎的活鱼,身体本能地开始收缩,连带着下身亦然剧烈夹着男人们的贪婪的阴茎,给予他们欲仙欲死的高潮。
“太像人了。”弗兰西斯注视着秦栀体内那些线路和特制的器材,这些都象征着这个世界最为不可一世的人工智能技术尽数赋予于他。
秦栀是后ai时代最后的人造奇迹。
“呜啊唔!”秦栀的声音越发细微。
弗兰西斯摇摇头,随意按了一处的按钮,电流的刺激再次唤醒了秦栀。男生再次被拽入极端地狱受刑。
最后测试性阶段以秦栀的体内塞满了手术室里十五个人的精液结束。肮脏的液体顺着秦栀的下身不住淌出,他们心满意足地拉起裤链,在各自的报告本里写下此项记录。
“完美的肛门。”
秦栀始终保持着清醒,每当他以为昏迷便能结束一切,电流和可怕的耳光便会一起向他袭来。
弗兰西斯对他几乎是更为苛刻,因为他决定用一个拳交给予秦栀最高的“待遇”。秦栀那一刻几乎死亡,仿佛是为了故意听见男生的惨无人寰的哭叫,他的口球被取下。男人绝没有半分温柔,他就像仅仅是为了“囊中取物”一般,直接一拳伸向了那已经导出恶液的肛门。
“呜啊————不!”秦栀叫的很大声,他的下身仿佛在经历着撕裂,整个人似是被劈开了一般,身上像是有无数的尖锥刺入肉体,一寸寸将他的身体撕开,钉入万劫不复之地。他哭得很大声,脑海里闪过很多画面,在最后一刻,他依稀想起一个男生。
“哥哥。”秦栀惊醒,他的瞳孔陡然放大,继而开始产生失真的幻觉。
深入体内的手在涌动,捣鼓着探寻未知。
幻觉却愈发清晰。
“哥哥”声音由远至近,一声声的,但带着一丝稚气。
秦栀不知为何忽然觉得身体变得很轻,轻如蝉翼或棉花。下一秒,一个粗重的中年男声响起:
“秦栀我的好孩子我可以吻你吗。我是你的林爸爸。”
“秦栀我可以操你吗?你可真是个精致的小妖精,快点让我好好射在你小穴里。”
男人油腻的双手在抚弄着男孩的身体,爱不释手地揉弄着还未发育完全的仿生人乳尖,发出了啧啧称奇的声音,继续说着下流的话语:“别以为我不知道,贺翊也喜欢你。”下一秒,他望着缩在自己怀里的漂亮男孩,怪笑一声,手落在对方赤裸的下身,指尖在那小穴附近打着转:“但他可满足不了你,他那里可没有我大。”
转瞬之间,他的记忆在不断重组,有个穿着校服的少年在花园里静静注视着他,说出却是最为禁忌的话语。少年将他带入一个黑暗的角落,吻住了自己,舌尖恶劣的侵犯着爱人的香舌,贝齿相碰,贪婪地要夺取年长的哥哥的所有。衣物褪去,少年捏住了怀里男生的纤腰,发了狠的吻他的脖颈和乳尖,甚至咬了几口,惹得男生发出惊呼。
“哥哥好香我真的我真的受不了。”少年不顾男生的挣扎,径自用下身隔着布料同男生的私处摩挲。
潮热膨胀的阳物抵在男生的身上,留下了斑驳的湿漉漉的污渍。
蝉在叫,夏日的暑气萦绕在他们身上。
“林秦栀,我喜欢你。”
陡然,大脑宕机,秦栀的瞳孔再次缩小,定在了昏暗的天花板。他的全身湿热无比,像是从水里打捞起来。
这一刻,他想起来自己的全名是什么——
他是林秦栀。
“肛门完美?”林贺翊似乎感到有几分好笑,望着正在观赏手术录像的弗兰西斯道,“有多完美?”
弗兰西斯回过头,淡笑道:“这个你不是最清楚了吗?他可是你哥哥。”
林贺翊挑眉,没吭声。他冷笑了一下:“哥哥吗?一个机器婊子罢了,还杀了我爸妈。”
弗兰西斯沉默半晌,他不是不知道当年的惨案。反ai革命时期,林贺翊的父母正是被ai所杀,也正是这个原因,林贺翊才被收留,培养为一个真正的杀手。一会儿,弗兰西斯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特殊制卡,静静道:“丁鸣已经死了,这是他的记忆提取卡,技术所限,我们不可能完全做到百分比提取,或许在这里能找到一些你想要知道的事情吧。”
林贺翊抬眸,盯着弗兰西斯。
“他的身体在几年前就已经被开发过了,你知道吗?”弗兰西斯幽幽道,“可不是这几日才有的状态了。记忆可以篡改,身体的应激反应未必能及时清除。”
“什么意思?”
弗兰西斯转过头,继续饶有兴趣回看录像里的一众男人围着秦栀发泄兽欲的模样:“根据机器记录显示,在秦栀18岁时就已经被轮奸和强暴过了,不止一次,而是很久。这可不是简单的‘人体测试’,而是真正的检查了机械和零件做了数据分析,他在很久以前就已经被上过了,有一段时间里他可能遭受过更可怕的待遇。”
话锋一转,弗兰西斯又侧眸,意味深长望着林贺翊:“但有意思的是这个孩子并不记得这一切,甚至不记得你。”
回到卧室的时候,林贺翊将特质卡保存在一个密盒里。他注意到床上的男人已经苏醒,手术还未正式结束,这一次只是坐了肛门测试以及进行了测量,下一次就会是真正装上了象征女人特征的阴道。
秦栀无法起身,他的手腕和脚腕都被绑住,细长的枷锁禁锢了他的行动。
林贺翊脱下风衣,走进去,看见的却是林秦栀噙着泪水的双眼。
他似乎想说什么,嘴张着,但什么都说不出来。喉咙嘶哑,双眼通红,身上已经被修复了残痕,他再次完美,可是痛苦的记忆不会消除。
同林贺翊相似面孔的男人,他所谓的人类父亲,在一个个深夜一次次爬上了自己的床。
上一秒,他是女人乖顺的丈夫;下一秒,他是惩罚“badboy”的“gooddaddy”,在窄小的床里将粗重可怖的阳物堵入漂亮男孩的嘴里。
他说:“乖,你的好弟弟就在隔壁。”
秦栀眯起眼,他的瞳眸很好看,在惊慌下显得更为楚楚动人。中年男人难以自拔,各种层面的不可自拔,死死抓着男孩的头发,深入对方喉中,射出满满当当的战利品。
“唔!”秦栀甚至不敢叫出声,他的双手抓在床褥,他的双颊通红。
男人非要抓着他的舌头,细细审视,直到秦栀的确喝尽所有的津液,方才放过对方,进行下一环节的惩罚。
秦栀已经记不清这样的经历到底有多少次,但的孩子,傻傻地告诉父亲:“可是它们怎么表现又有什么差别?我的感受算不算数呢?我爱机犬,这才重要。”
哪怕所有人都告诉他:“机犬只是被调整成装得好像它爱你,你需要的是活物的爱。”
秦栀没吭声,但是他的反应似乎有了些变化。
林贺翊身下的动作愈发快速,反复折磨秦栀体内敏感的一圈,他同样沉默,除了喘息声和水声的巨响便别无他言。他们好像都陷入了一种诡谲的沉默,都在通过肉体的性爱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