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元婴下
,停…停下好不好,嗯哈啊……”被撞得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谢云流’略抬头吻住师弟的喉结,闷声道,“师弟,这可是难为我了,现在怎么停的下来…”身下的动作愈加激烈,肉棒带着翻飞的穴肉,花苞彻底绽放,蜜液沾湿了花苞,又被拍击成白色的沫子,淫靡而又绚烂的画面,让体内的谢云流心神大乱。
不知过了多久,啪啪咕几的拍打声水声与师弟的呻吟声在某一刻到达顶峰,李忘生高吟一声,“啊啊…”后穴泌出大量淫液,前端的玉茎也在二人腹间的肌肤交磨中吐出白浊腥物。二人腹间一片泥泞,‘谢云流’也因为师弟收紧的幽径,带着高潮后的颤抖,吸吮得肉棒酥痒不已,抽动数十下后,也将滚烫的精液喷洒进师弟体内。
二人相拥着大口喘息,享受着片刻的宁静。
谢云流突然发现自己能控制身体了,松开了些许抱着师弟的双手,闭目不去看浑身痕迹的玉人,性物缓缓滑出花穴,原本泛着黑紫的肉棍,粘满了白浊混杂之物,泛着一层水光,后穴没有了性器堵着,蜜液淅淅沥沥淌下
谢云流僵硬地发现,才释放过的性器又硬了起来。心中不断默念,这是个梦,这是个梦,不是真的,赶紧醒来…
一个念头慢慢升起壮大,反正是做梦,师弟也蒙着眼睛,不用面对他的目光,是不是做什么都可以,这样一想,肉棍激动得抖了抖。谢云流双手紧了紧怀中的腰肢,性器与幽谷磨擦而过的快感,他闭紧双目又猛地睁开,将师弟翻身压倒在桌面。
看着师弟臀肉上的两个掌印,粘满白浊的后穴,还有些合不拢,一直在细微地吞吐颤动。双手按住臀瓣分开,性器捅插进幽穴,触感比之前琐在体内时更加清晰。
酥软的后穴被肏了一次,就熟透了,原本有些空虚的通道一被填满,重峦叠嶂的肠肉热情拥上来不住揉搓跳动招待着硬物。
谢云流起了与另一个‘谢云流’攀比的心思,想着之前在东瀛偶然翻到的俗物,学着九浅一深,交错变换,又寻找着细小的凸起,不住顶撞研磨。
李忘生被师兄这般玩弄,只能埋首于臂弯大口喘息呻吟,耳边还传来师兄略带质问的话语。“师弟,是现在操得爽,还是刚才,嗯?”
李忘生本就通红的耳垂更加鲜艳,桌子在二人的剧烈运动中摇晃,“咯吱咯吱”作响,迷蒙中,李忘生还有点担心桌案会散架,又被身后的人撞飞了一切念想,在欲海中沉浮,无处躲藏。
天边渐渐泛起鱼肚白,谢云流眼前模糊起来,皱眉闭了闭眼,睁开时却发现自己躺在沙滩上,耳边是习习海风于海浪翻涌的声音。
摸了摸身上的衣物,只是被露水沾湿了,昨晚那道诡异的风浪果然不是真的,究竟是何时入梦的?又为何会做那样的梦?难道自己真的觊觎师弟的身体,也在害怕会有人取代自己,成为师弟最亲密的存在。
思索间坐起了身,谢云流才觉察到下身的湿润与一柱擎天,抽了抽嘴角,默默赶回了居所,躲开了其他人,换下了脏污的衣裤,自己偷偷洗干净,晾在屋内,好几天都不许仆人进屋收拾。
远在纯阳的李忘生,也猛然从梦中惊醒,回想起梦中穿着大胆,黑暗中被师兄全面玩弄,自闭了好些天,躲在屋中默念清静经,谁也不肯见。
谢云流坐在船尾,愣愣地望着纯阳的方向。目之所及,是无边无际的蓝色,是了,已经行船一天一夜了,哪里还能看到大唐故土。
即使到了不得不东渡的时候,谢云流依旧不懂,究竟走错了哪一步,才让他落到这样的境地,不得不放弃了纯阳的一切,落荒而逃。苦闷地饮尽杯中的烈酒,谢云流尤嫌不够,直接提起酒坛。
琥珀色的酒液倾泄而下,来不及吞咽的酒液沾湿了衣襟,酒香混杂着海风,谢云流最后醉倒在甲板上时,嘴里还在念叨,“李忘生,你这个…你怎么能…不要我,忘生,师父…”
半夜谢云流被一阵天旋地转的动静惊醒,额头不慎撞到船柱上,边上的空酒坛到处滚动,船只猛烈摇晃,谢云流喝了太多酒,脑子还晕乎着,加上脚下满是水迹,怎么都站不起来。
谢云流抱住船柱稳定身体,佩剑也不知掉到哪里去了。黑暗中,加上风雨交加,海浪滔天,并没有发现海中隐藏着的巨大阴影,唯有偶尔闪过的电光,泄露了它的一点踪迹。
船员努力操控着船帆与方向,想要冲出这片风暴集中的区域,可是滔天巨浪滚滚而来,没有半刻停息。猛地一道数十米长,比一人合抱还粗的影子破开海面,“砰”地一声甩在船身中间,船身瞬间裂开几条大缝。
慌乱的人群四处躲避,谢云流抹了一把脸上的海水,黑暗中借着雷光,勉强看出一条巨大的类似八爪鱼腕足的触手。腕足翻转间,能看见底下两排苍白的吸盘与闪着冷光的利刺。腕足卷着船身越卷越紧,谢云流耳边满是“噼啪,咯吱”的声音。见大船即将沉没,谢云流刚想寻些木板借力,远离船只,身后几道破空之声袭来,周围又出现了几条腕足不断横扫,将躲避不及的船员推进大海。
谢云流背后被其中一条腕足击中,整个人被抛出船,砰地掉入刺骨的海水中,即使有内力护体,脊骨仍被这千钧之力抽断。喉间涌上一股腥甜,整个人被海水淹没,谢云流隐约看到海水中有个巨大的黑影。耳边的雷声越来越遥远,沉船引起的漩涡将他卷到海底深处,失去意识前,谢云流脑海中突然闪过李忘生的脸,真的再也见不到了吗?你赢了,李忘生…
纯阳李忘生近日日夜操劳,恰逢多事之秋,几乎每天都要伏案工作到深夜。这日实在疲累,不知不觉间陷入梦乡。李忘生看见梦中的师兄似乎在一片黑漆漆的水中,周围悬浮着许多碎片,遥远的雷声传来,电光一闪一闪。这、难道是在海里?远处还有两点无法忽视的光亮,在一团巨大的黑影中间,闪烁的雷光竟也无法将它照亮。
李忘生焦急地大声呼唤着师兄,没想到却引起了黑影的注意,两点亮光转向他所在的方向。明明是在梦中,李忘生心底依旧升起了一股浓浓的恐惧,与亮点对视只有一瞬,就让李忘生陷入了无尽的绝望混乱之中。
李忘生心头一震,猛然惊醒,仰头靠在座椅上,大口喘气,才发觉背后衣衫被汗水浸湿大片,额间也挂满了汗珠,耳边响起一阵阵嗡鸣。是梦啊…嘶头好痛,怎么会做这样的噩梦,师兄,难道师兄出事了?
李忘生颤抖着双手抓起铜板卜卦,心神飘忽不定,手上一时无力铜板叮当落下,竟是大凶之象。心神俱恸间,竟是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洒落在白纸上,星星点点的血迹无比刺目。心中突地一空,好像失去了什么无比重要的东西。连日的疲累席卷身体,李忘生再坚持不住,身体一软,倒在了地上。
三日后,李忘生缓缓睁开双眼,此刻天光大亮,有两个身影发现了他的动静。洛风关切询问,“师叔,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大夫说你是突然受到巨大刺激,心中郁结悲痛,加上连日操劳,以致呕血,需要静心修养几天。师叔,你一定要保重身体,风儿只有你了!”
听到洛风带着哭腔的话语,李忘生将他抱在怀中,轻声安慰,“风儿,师叔现在不是好好的嘛,以后一定不会让风儿担心了!”
千里之外,江边,有个奇怪的身影僵硬地浮出水面,缓缓靠近陆地。月色下,勉强能分辨出是个人影,脚下有一大团阴影不断翻滚蠕动。风声中夹杂着微不可闻的话语,“华山、纯阳,师弟,忘…忘生。”
有船家路过,偶然望向江岸,见到奇怪的人影,刚想仔细看看,影子又突然不见了,船夫自嘲一笑,年纪大了,眼神不行啰!船夫若是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