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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1职业介绍(上)

 

一个在福利机构游走,可以为未来丈夫的名声添砖加瓦的工作。

尴尬气氛一秒钟破冰,这下沉默的人变成宋蓁然。

但出人意料,褚晗没对宋蓁然发难,他看向一旁的韩高黎:“下一个你来吧。”

韩高黎点头,弯起一个浅浅的微笑。他的表情永远很浅很淡,让人联想不到他产生强烈情绪时会有怎样的表情和举动。他说:“我职业的关键词是网络。”

牧彦周身体倾向他的做饭搭档,感兴趣问:“黑客?”

“…”韩高黎默了默,他微妙看向牧彦周,发现对方因自己的对视眼中产生的莫名其妙,无奈拖长腔调,“是非常非常合法的职业。”

牧彦周“哦”一声,语气带着显而易见的失望。

“网络的话…嗯…写?直播?还是博主?”时煦说出他的想法,“感觉高黎气质偏向文人。”

韩高黎终于成功逃离牧彦周失落的目光,对上时煦清澈的眼睛:“是的,我是一个科普传统文化的博主。”

“年龄的话是26岁。”

时煦眼睛亮了亮。

韩高黎不喜欢被长时间关注,他思考着小屋内的人际关系,最终点名一旁未和众人有交流的alpha:“容叙凌是吗?我很好奇你的职业。”

“你来吧。”

alpha就坐在韩高黎对面,他看都没看他,而是偏头抬眸,对上谈宴的视线:“和机甲有关。”

截至目前为止,谈宴在这个综艺一直处于游离众人的观察者视角。见alpha目光中杂糅的大型犬渴望得到主人肯定的希冀,他思索缘由,不动声色配合开口:“机甲设计师?”

容叙凌紧盯着谈宴看陌生人的眼睛。

这双暗藏汹涌海浪的眸子终于用一种伤害性最强的方式剖开他的心脏,撕裂出一段情感的轰鸣。

“不是。”他自认回答的很平静。

不过是,他忘了他而已。

比起说谈宴是白月光,容叙凌更愿称他为无暇的信仰。

谈宴在他眼中从不是高高在上皎洁芬芳遥不可及的月亮,他是一团浓烈的红,是燃烧的火焰,是滚烫他无数低谷期的夏天——同现在大相径庭,判若两人。

谈宴就是有这样的魔力,他仅用轻飘飘的一面,让容叙凌一人困在原地。

无数个容叙凌难眠的深夜,辗转反侧间他脑海中满满都是在他狼狈坐在一片残垣间,抬头仰望的那位戴着护目镜的青年。

神态倦懒的谈宴轻薄的衣料与季节格格不入,因疲惫眸中隐绰着红血丝,身姿却依旧如同巍峨的山,高大挺拔,给刚经历恐怖袭击的未成年alpha深深的安全感。他见容叙凌眼底残存的恐惧,从兜里摸出块难吃噎人的饼干,嗓音沙哑,低声哄他:“小朋友,没事了,哥哥送你回家。”

那时的谈宴是浪漫浓烈的风景画,即便疲累,上扬的睫翼都写满意气风发。

容叙凌已经记不清他是怎样坐在谈宴的悬浮机车后,在谈宴轻声呵斥下搂紧他的腰。年长者因低烧滚烫的身体如同火苗在容叙凌精神烙上烙印,自此,谈宴成为他一厢情愿的幻想。

他跟随谈宴的脚步踏入第一军校。

但在他入校后却茫然发现,谈宴的所有痕迹已经全被暴力抹去。

而现在坐在他身前的谈宴,像是无生气的高楼大厦,冷漠地俯视所有人,令容叙凌产生那天两人的相处,只是他一段臆想,一段梦的错觉。

容叙凌没有等待其他人猜测,归根结底,他只是有点幼稚地想让谈宴想起他并表扬他而已。他说:“25岁,目前服役于机甲实战系,职位是少将。”

众人小小震惊了一下。

一堆赞美中,谈宴也意外挑了下眉,夸赞:“容少将年少有为。”

这九年的所有和崩溃和委屈在此刻烟飞云散,容叙凌觉得,好像这一句话就够了。

他看向下一位:“我选桑致。”

桑致说:“和真理有关。”

没人想到alpha敢用这么宏大的词。

褚晗迟疑:“和法律有关?”

桑致似笑非笑:“不,而且我向来认为,人类没法画出一个完美的圆。”

韩高黎突然有点同情导演,他感觉这段没法过审。

牧彦周问:“哲学、数学还是物理?”

桑致打了个响指:“物理。”

“22岁,星际物理研究所教授。”

若说容叙凌是年轻有为,那桑致就是实打实的天才。

他对上时煦崇拜的目光,理所当然将最尴尬的位置留给宋蓁然:“你来吧。”

时煦“唔”一声,眯着眼睛笑:“我的不是很好猜…和回忆有关。”

“摄影?”韩高黎问。

时煦摆摆手:“我还是直接说吧,23岁,玩偶修复师。”

桑致说:“听起来很浪漫。”

时煦脸红了红,眼睛亮晶晶的。

当桑致说完那句话后,宋蓁然脸色就臭了起来。他是一个黄漫漫画家,上这个综艺也是为了找灵感,哪想到会受到这样的委屈。

他闹脾气,直接将职业说出口,无缘由大起的声音满是哭腔:“19岁,画漫画的。”

披着宽松浴衣的褚晗见走出浴室,便见到坐在床边、仿若房间真正主人的未婚夫。

室内倾洒一片冷寂的夜色,谈宴正在闭目养神,他向来喜愠不形于色,哪怕褚晗自认很了解未婚夫,也没法从他的表情观察出任何想法和情绪。谈宴深邃的眉眼不冷不淡地沐浴在浅淡的月光下,令他看起来如一把未脱鞘的日本刀,迷人却危险。

谈宴察觉到褚晗痴住的目光,他缓缓睁开眸,捕捉到oga眼底的逃避。

“过来。”

他的嗓音低醇沉稳,难辨情绪,比起招呼未婚妻,更像在招呼宠物狗。

心脏奇异的奏鸣曲透过胸腔奏响到褚晗的耳膜,清晰地告诉他,他被谈宴下了降头。

他走上前,在站着和坐在alpha身边等诸个选项中迟疑地选择蹲在谈宴脚边。

“晚上好,谈先生。”他说。

谈宴向来不做无用的寒暄。他伸出手,搭在褚晗的下颌,很轻地一提。他的手掌很宽大,简单搭在oga脸颊,就裹住胯间人大半张脸。他的指腹一寸寸触过oga带着凉意的皮肤,语调沉稳:“在害怕。”

他摩挲着oga的下巴,逗弄小狗似的:“怕我?”

褚晗打了个冷颤,立刻摇头。他将颤抖的右手搭在谈宴的手腕,本能地讨好面前的alpha,将脸颊稳稳搭在他的掌心,任谈宴像把玩一件无生命的物件那样把玩他。

“不怕您,”他情绪一波动就会下意识笑开,此时他的心脏皱巴成一团,甚至带着点他都说不清道不明的不情愿,但依旧弯着唇,“但有点担心,担心您不同意解除婚约。”

谈宴被oga故作从容的装模作样逗乐,他两指夹住oga口腔中柔软的舌头,没任何同理心地硬生生向外扯,以近要拔掉舌头的力度将oga拽到他的胯间。

上一秒是羞辱却温存的摸脸杀,下一秒成了骨节分明的手训诫吐舌头舔alpha胯间布料的高潮脸母狗。

褚晗吃痛,他湿漉漉的口水打湿谈宴的裤料,鼻尖触着令他心悸的一团,内心一时间分辨不清是绝望还是羞赧,蹲在谈宴胯间,颈以近直角的弧度高高仰起,呜呜咽咽地说不出任何话。

在谈宴眼中,与其说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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