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时差
被顶弄分开的感受更为明显,他小幅度的摆动腰胯,肉棒便浅出浅入,一下下在穴里摩擦贯穿。
程若被亲肿大的乳粒被指腹按压顺时针打转抚摸,颤栗的身躯在唇缝找到发泄口,喘息声伴随着低哑的抽泣,呻吟声让何锋越来越大的力气撞得破碎,他死死抓住了对方硬邦邦全是肌肉的手臂仿佛溺水者抓到了一根大树的树干才能在洪灾中避免被冲跑。
额头上的汗滴滑落在彼此身上,两具相互吸引的身躯热烈交融,唇舌缠绵在一处,爱好像就在皮肤触碰,呼吸互换和体肉相撞间交错。
“老公轻一点“程若的胸膛上齿痕遍布,受到重点关注的柔弱乳珠轻轻一吸都能惹得程若急促的呼吸,此刻何锋却是手口并用的把玩吮吸嘬着乳尖,把程若又弄哭了出来。
明明肉穴套弄的速度还是那么残暴,何锋仍然面不改色的去哄自家爱人。
没哄好。
何锋抱着被子睡地板上了。
他皮糙肉厚的怎么样都行,但程若娇嫩嫩的皮肉没几天是下不来印的,还不让自己帮着抹药,何锋在地板上一点睡意都没有,心心念念想着爱人。
半夜拿着药膏摸回了主卧。
程若睡下了,没穿睡衣,露在被子外的手臂内侧隐约可见红色的吻痕,肩头脖子上也有还没消散的红痕。
何锋走出去给了自己一巴掌,然后再回到房间心疼的上药。
清凉的药膏抹在肉眼可见的许多红痕上,程若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大半夜一团黑影出现在他床边,吓得他抱紧了被子,没叫出声纯粹是被吓傻了。
何锋忙说话表明身份。
“很吓人的。“程若气没消,冷着脸继续赶人去睡客卧地板。
但当丈夫垂头丧气的把门从外面带上时,黑布隆冬的房间突然令程若有些心发慌,他又将人喊回来,窝在熟悉的温暖怀抱里埋头入睡才有了浓厚的安全感。
“今天天冷,明天再去睡地板。”程若冷哼一声,“另外,这个星期和下个星期都不交公粮了。”
接到程若电话的穆旭是激动的,但听见是下属声音,他瞬间冷下脸,语气淡漠的问,“怎么是你?”
何锋撑伞走在淅淅沥沥的雨中,平静的说,“我们谈谈吧。”
“我和你有什么好谈的。”穆旭嗤笑,手却不由的摸着腰腹处,已经快进入待产期的肚子显得十分臃肿。
“程若很想你和孩子。”何锋神情有些许落寞,深呼吸了一下,低声说,“我想让他过几天回国,陪你生产。”
穆旭怀疑的看向手机屏幕,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这真是何锋能说出来的话?
“我不想让他不开心。“何锋站在院子围墙外,望着灯火明亮的小屋,目光温柔。
穆旭拒绝了,他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水肿的脸,走形的身材,脑子里想到孩子刚出生时皱巴巴的丑陋模样,认为是何锋想的恶毒招数。但他又像个被饵馋住了的鱼,既担心鱼钩还想吃到饵。
明明生完恢复好就能带着孩子去国外找程若,穆旭还是和何锋约了个时间,定在他生完孩子的一个月后,让程若回国。
刚好是接近春节的时间,何锋让程若先坐飞机回国,他把这边的工作结束就回去。
对丈夫完全没起疑心的程若依依不舍离开,殊不知何锋已经决定今年不回国过年了。
下了飞机,来接机的司机把程若送到了家门口。
一草一木都和出国前没有两样,房子里也没有积灰,像是还住着人。
要不是钥匙能打开家门,程若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门。
当他看见坐在客厅沙发上穿着丈夫睡衣的穆旭,拎着行李箱的程若人都傻了。
“这是我家吗?你怎么进来的?你哪来的钥匙啊?”他先是自我怀疑房主是不是换人了,然后惊诧穆旭是不是撬锁进的房子,但他刚用盆栽下的钥匙开了完好无损的门锁,只能发问穆旭是不是偷偷配了钥匙。
穆旭指了指程若手里拿的钥匙,很是无辜的说,“你手里的那把钥匙啊。”
“那你怎么穿何锋的睡衣啊?”程若心里说不出的别扭。
“你不喜欢那我脱咯。”穆旭边解开睡衣,边朝程若走来。
感觉接下来的场面会少儿不宜的程若连忙喊,“你要是愿意穿,就穿着吧,别脱了。”
但此时走到程若面前的穆旭手指把上衣扣子都解开了,睡衣松垮挂在肩头,以程若不近视的双眼能完全看清在乳头上贴了透明贴纸的胸肌,还有平坦的肚子。他忍住没问孩子的事,礼貌的请穆旭回自己家去。
“这不就是我家吗?“穆旭嘴角勾起,轻笑,”难道何锋没和你说他不仅知道了咱俩的事还愿意成全我们。“
“不可能。“程若下意识否认,丈夫只说让他先回来买点年货和礼物。
“那你打个电话过去问问。“穆旭眼尖的看到程若深色的风衣口袋露出的手机一角,替他解锁拨号过去。
电话很快的接通,但安静到让程若逐渐不安。
何锋沉默片刻,语气温柔的开口,“到家了吗?”
“到了。”程若鼻头一酸,声音有点哽咽。
“饿不饿?”何锋关怀道。
“人在我这就不劳你多费心了。”穆旭接过手机想要挂断,被程若拦住。
程若捂脸啜泣,“老公,你是不要我了吗?”
“不是的,“何锋听见他哭,慌乱的解释,”我只是觉得你那么喜欢小孩,你应该去见见他们,抱一抱你的孩子。“
“可我们也会有孩子的,我只想要一个和你生的孩子。”程若推开穆旭,蹲下身委屈的说。
何锋苦涩的笑着说,“我生不了,对不起,一直瞒着你。“
程若愣了一下,用手背揩掉眼泪,安慰道,“没关系啊,我们养只小狗陪着也是可以的。”
“那我呢?”穆旭蹲在程若身边,如泣如诉,“你已经忘了我们的约定吗?”
“我们一同在福利院长大的时光你都不记得了吗?程若哥哥,我是小旭啊。“
小旭。
程若震惊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仰头看着穆旭,试图从穆旭干净的脸上找到那块像树叶状的青色胎记。然而在失去了那块标志性的胎记,程若怔怔地对照面庞和小时候有五分相像的穆旭,竟此刻才相认出是小旭。
“小旭”程若伸出手抚摸面前人的脸颊,穆旭乖巧的蹭了蹭。“抱歉,我食言了。”
违背了分别时约定彼此重逢要一眼就认出对方的誓言。
穆旭往前爬了两步抱住程若,欣喜的说,“程若哥哥应该也记起了我们生日许下的愿望了吧。”
程若和穆旭都同一天在福利院门口被捡回来的孩子,因为身上除了襁褓外没有其他东西,也没有名字,所以程院长给他们两一个取名小若,另一个取名小旭,都跟着院长姓程。
福利院不是那么的富裕,但程院长在能力范围内尽力给孩子们最好的。
于是同一年被送到福利院来的孩子们,十岁时可以在国庆那天一起过生日品尝难得的蛋糕。
切生日蛋糕之前要许愿,像亲兄弟般的程若和程旭便商量着要许什么样的愿望。
“我希望我能有互相爱着的家人。”程若虔诚的说。
比程若矮一点,白嫩脸上有块树叶状胎记的程旭突发奇想,“如果我和程若哥哥结婚,那不就是彼此最亲最爱的家人了吗?”
两人一拍即合,和其他孩子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