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情趣婚纱
穆旭本来想着在床上做几次再抱着人让对方插在里面别拔出来贴着睡一觉,然后放人回去,
可程若配合极了,叫他生出了某种阴暗的想法,于是他把人带进了刚装修好并不打算现在启用的房间。
似乎是两个客卧连在一起的大房间,窗帘是拉着的,大白天昏暗的几乎不能视物。打开灯,暧昧的粉紫色光将房间照耀的像某种不可言说的地下色情暗场。数十个大大小小的箱子码在一角,商场服装店同款的挂衣架子整齐排满了情趣的制服,有一面墙上贴着许多张程若的照片,都是上几次做爱时穆旭拍下来自己洗出来的。
程若没眼看,马上别过了脸。
穆旭找了好几件情趣的制服,都觉得不太合适,最后他拿出件正面端庄大气,背面只有系带的长薄纱白色婚纱在程若身上比了下,心满意足。
“这怎么能穿?”程若同意做尽兴,但这么透的白色婚纱穿在身上岂不是哪里都遮不住,这穿比不穿还难受。
他没同意穿色情到极致的衣服,可男人打开了一个又一个箱子,其中一盒大小颜色各异的跳蛋把他给震慑住了,在不用跳蛋的前提下,程若羞羞答答的换上了。
不得不说,羊脂白玉般的身躯配上洁白婚纱,多了几分圣洁感,只是这份圣洁感还没有持续几分钟,脸上发烫的程若便一手捂着上半身,一手遮着下半身。
挡不住的春光乍泄。
薄纱再叠几层还是薄纱,若隐若现的细腻肌肤在男人手掌间颤抖,程若总忍不住的去护住胸口,于是双手被头纱三下五除二绑住,纤细的腰肢上缠了两圈半红绳,连着后缚的手臂一起吊在了天花板定住的钩子上。
程若两腿还算站直了,被捆住的上半身往前倾倒与下半身呈直角,靠着腿和绳子的使力平衡住了身体。
穆旭看着狼狈的“新娘”,拍了一连串相片,才把相机搁置在程若的正前方,开启摄影的功能。
戴着白手套的手掌撩开数层薄纱,轻轻抚摸颤抖的大腿根,缓缓从后往前握住流着淫液被逼的想哭的肉棒。布料比男人指腹还要粗糙,摩擦在遍布敏感点的肉粉色性器上,摸一摸都能让程若腰往下再落几分,直到他塌不下去腰,低头就能看见那只手是怎么上下把玩自己下身。
这个角度,这个姿势,不出意料,程若是会被自己射一脸的。
可腰太软了,用不上一点力,而快感像沸腾的水不断冲击着锅盖。
“别”程若不出声还好,一开口,男人慢条斯理的动作就加快了速度,按耐不住的呻吟声从程若微张的唇瓣涌出,拖长的尾音引诱着男人更加放肆的用手指欺凌粗长的性器。
肉棒在穆旭手心涨大,仿佛马上就要射出来,他也没阻止喷发的精液。
一股股热流溅射在了程若脸上,从脸颊滴落,脖颈,胸口,下腹都沾染上了白色的浊液。
程若闭着眼喘息许久,才从射精后的余韵中挣脱出来。
穆旭不声不响的拿着相机走到了他面前,唤了一声他的名字。
拍到了一脸精液,面色潮红,殷红唇瓣也流下浊液的程若,目光游离的睁开眼与相机对焦。
程若并不是很想看自己的这个样子,但架不住男人把镜子怼在了面前。
过于色气淫荡了,真的是自己吗?程若陷入了对自我的怀疑。
“要不要尝尝你自己的味道?”穆旭用中指揩了一点程若唇瓣上的精液想要喂给他,但程若抗拒极了,频频摇头。
“好吧。”男人抬起对方的下巴,凑了过去,亲吻舔舐清理干净了程若的脸。“味道很好。”
当穆旭的亲吻落到他嘴角的时候,程若觉得自己脏了,各方面都脏了。
“你自己的东西也嫌弃。”穆旭笑了笑,洗手漱口回来再亲了亲程若。
怕吊的时间太久,程若手臂会受不住,男人解下了绳子,将人放倒在了圆床上。天花板和左右连接墙面都是镜子的,程若有点讨厌镜子了,但他又止不住的观赏着镜子里的自己。
一颦一笑,镜子里的自己都会同步。
薄纱看着质感不错,一撕就烂了,破碎的挂在程若身上,手臂腰间麻绳捆久了的红痕还未消退,被穆旭抹着清凉药膏的指尖轻触,冰凉微痒。
男人坏得很,一边煽风点火,一边让程若对着镜子自亵。
他还真就自己抚摸起了自己的身体,看着镜子,仿佛在摸和自己长相相同的另一个人身体。
但身体给与的反应又是真切存在的。
程若的手指学着男人的动作,揉捏着平坦的胸口,在乳肉的中心掐起一小颗立起的红色乳粒,熟悉的快感从胸口密密麻麻升起,而镜子中的人随着程若的动作扭动,眉眼的春意惑人心神。
难怪穆旭和丈夫都会咬自己的乳头,原来自己的反应这么大。
穆旭又拿起了相机,接下来的几个月相机里的相片和视频都会是他深夜的精神食粮。
程若看见了镜头,已经能平静自若了。他的注意力都在天花板的镜中人。
向下的手掌心在腰腹处犹豫,试探的握住了滚烫的柱体,然后上下滑动。
足够粗长的肉棒被白皙手指攥紧,一下下撸动,镜子程若就会发出小声啜泣,咬着花朵似的唇瓣露出含情的目光,程若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盯着自己的脸,挑逗自己发情的身体。
他被分成了两个人,一个是玩弄者,另一个是被玩弄者,两个人的感官同时感受着濒临顶峰的快感。
一齐在铺天盖地的浪潮中沉入漂浮。
然后,淹没在窒息的快感中。
射了自己一手的程若怔然的看着手心,怅然的看着镜子,有种梦醒的恍然和失落。
好像,和自己神交还挺爽的。
穆旭找了张手帕擦掉了程若手心的精液,见他不好意思的藏起手,眼里都是笑意。“好玩吗?“
程若把头埋进枕头里不说话,但从他放松的身体来看,百分之99是喜欢的。
“以后真的不要见面了吗?“穆旭的语言透出蛊惑的意味,”你们一个星期能做上两次爱吗?不戴套内射的感觉很舒服吧,和他做会让你插进孕囊吗?你试过插在肉穴里面睡觉吗?早上晨勃的时候你不会是自己解决的吧?“
男人的话一字一句钻进程若耳朵里,硬是要勾起他对花花世界的不舍,让他沉浸在情人描述的欲望陷阱。
身体馋哭了,灵魂却咬着牙拒绝。
“这是最后一次。“
穆旭游刃有余的驾驭着浑身发软的程若,体位从第一次做开始就是骑乘,似乎从来没有翻身做主人过的程若放弃了其他姿势。
肉穴夹道欢迎的紧箍着肉棒,任由粗大的性器抽插,但这只是表象。
在这场独裁者主导的性爱里,程若没有任何说停的权力,他想逃离又让男人单手抓了回来,固定在了身下。
被捅开了的后穴湿软,含纳下硕大的肉棒顶端,进出无阻的顶进深处,然后再往里进,插入了稍显干涩的孕囊。
没有经验的程若不知道,怀孕了的孕囊并不干涩,它是水润润的,一直分泌液体,肉穴里也都是水,抽插两下就可以榨出汁水。
他只觉得惶恐,又要进入里面射在里面吗?
“别怕,不会怀孕的。”穆旭敏锐察觉到了他的不安,边指示肉穴吞吃边附在程若耳边安抚。
人是早上过去的,家是晚上回的,一到家他就把穆旭的联系方式给删了。
还好身上没有留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