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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兰地

 

顶撞一耸一耸地向前,手搭在肩上固定住,才不至于撞到床头。这几下顶得深极了,次次直击他要命的敏感点,愉悦的感觉从身体内部一直延伸到神经末梢,指尖和脚趾都快乐得蜷起来,又在光滑的肩膀上留下一道血痕。

自从和琴酒搅在一起之后身上就没几块好肉了。

黑泽千阳的微喘中增加了一声不易察觉的叹息,手肘抵着床用力,把自己连带着琴酒给撑了起来。

趁退出来的空隙,他转换姿势跪坐在床上,琴酒自然而然地就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他双手托着两瓣富有弹性的屁股,向两边拉开,露出隐藏在中央的嫣红的缝隙,一口小嘴开在中央,晶莹的液体从深处缓缓流出。

这个姿势让琴酒高出了一截,透亮的绿眼睛居高临下地注视黑泽千阳。他把手放在黑发男人的喉结上,感受着呼吸、吞咽和心跳,然后满意地勾起了嘴角。

摆动臀部,饥渴难耐的后穴没有阻碍地将大家伙吞了了下去,一瞬间顶到最深处的感觉让习惯被进入的他都抖了抖,刺激得整个人都向上窜了点。

黑泽千阳把他拉回来,双手依旧掌握着他的屁股,指尖牵动穴口一圈的褶皱,连柔软的内里都被翻出来了。

肉棒像楔子一样凿进体内,又像钉子一样牢牢钉住他,他逃不掉,也不想逃,连续不断的撞击似乎想把这口肉穴里的所有汁液都榨个干净,肠道也欣喜若狂地为入侵者奉献出所有,淋漓的水液被抽出的动作带离身体,把两个人相连的地方弄得一塌糊涂。

琴酒不常在做爱的时候叫出声来,舒服到极点时也只不过发出一点失控的语调,但他的兴奋会反映在下意识的动作上,比如抱紧一切手边的东西。

然而现在这个动作就把他的胸脯送到了黑泽千阳嘴边,贪婪的男人可不会放过。

舌尖把胸上的那点卷进嘴里,门齿刮蹭乳头,犬齿最尖的位置刺进乳孔。可怜的乳头一上来就被如此不加怜惜的对待,委屈得涨成紫红,却尽心尽力地把快感原原本本地交还给了主人。

琴酒的大脑来不及处理突然增加的快感,他从身体到精神已然被填得满满当当,从里到外打上了专属某人的标记,动作、情绪,乃至于思想都只被一人调动。

“哈、哈啊唔”

颤抖的音调揭示他高潮了的事实。

情欲充斥的双眼上翻,头颅扬起,连带着顺滑的银色长发也簌簌地抖动。

黑泽千阳对此番美景回以慢条斯理的噬咬,在锁骨上留下一圈牙印。

命脉掌握在他人嘴下,绕是天性谨慎的琴酒也暂时无法从绝顶的快感中抽身,反倒陷入了在悬崖边试探的兴奋感,那是另一种令人欲罢不能的快乐,危险的快乐。

对黑泽千阳的绝对信任和自身对危险的敏锐共同构成了这样的感受,将他的眼尾也染上红色,嘴唇微微张开,发出平时绝不会出现在他身上的细碎呻吟。

继射出精液后,琴酒在刺激下又迎来了一次前列腺高潮,少有的兴奋到大腿痉挛,狠命夹紧了给予他快感的男人的腰。

柔软的穴肉投桃报李,使劲浑身解数挤压吮吸肉棒,分泌出更多肠液,热情招待带来愉悦感受的入侵者。

黑泽千阳被绞得低低喘了口气,最后往里撞了一下,把滚烫的精液射进深处。

“呼亲爱的,你太辣了。”他又亲了口银发男人的唇角,作为对如此盛宴的奖赏。

琴酒花费了一些时间修整,顺着黑泽千阳的力道懒懒地倒在床上,一条腿放平一条腿屈起,任由白色略带浑浊的液体从两腿间的小口处流出。

然而黑泽千阳并不想看到这样的场景,因为这意味着他又得洗床单了。

“你想休息吗?”

“嗯?”黑泽千阳沉浸于对繁琐家务的哀叹中,一时没反应过来,过了一会儿才觉出这是琴酒对“有些疲惫”的问询。

“大概过段时间休息吧。”他略微思量了一下,回答道,“目前可以多做几个难度大的任务,休息的时候就可以不用操心了。”

“休息的时候干什么?”

“嗯我想想,可以开一家咖啡厅,要开在上午下午都能晒到太阳的地方,雇一个新人,然后亲手把我的厨艺交给他。咖啡厅的布置还没想好总之一定得有绿萝,挂在前台,叶子很长,向下能垂到菜单上。”

“很有你的风格。”琴酒如是评价。

“是呢。”

可惜这样的生活与组织格格不入,就算暂时拥有也终究会失去。琴酒认为自己应该提醒他。

“用哪个身份?”

你记得自己是一个地下组织的成员吗,假身份和手上的人命一样多的数不清,短暂的阳光无法照亮极夜,你该清醒一点。

“阵,真破坏气氛啊。”黑泽千阳读懂了他的画外音,不满地踹了他一脚,转过身来面朝天花板,“我想用雾川,雾川千阳。”

琴酒愣了一下。

本名吗?

别真对自己的处境有错误认知啊。

像他们这样的人有多幅面孔,每一层都是随时可被舍弃的假面,只有隐藏得最深的身份反映了他们的真实。而黑泽千阳竟然想用那份真实去触碰可笑的阳光,像个普通人一样生活。一旦走错一步,这份真实就会化作最锋利的刀,将他打入无底深渊,万劫不复。

一丝不安攥住了killer的心脏,他知道自己被黑泽千阳改变了很多,但多到会担心一个天真想法的这种地步出乎了他的意料。他已经被影响得这么深了吗,那么他要警惕起来吗?

“不如黑泽好听。”他也睁眼望着天花板,把突然出现的想法甩在一边,话语之下依旧是隐晦的劝说。

“是,是,毕竟是阵的姓氏嘛。”

黑泽千阳粲然一笑,不再接他的弦外之音,拉起他的手:“快去洗澡,我想睡觉了!”

当然最后还是没有如愿睡觉,他们在浴室里又做了好几场,磨磨蹭蹭地赶在天亮前钻进被窝。

因为昏迷了几天的缘故,黑泽千阳一如既往地被生物钟叫醒,而半宿没睡并且忙了好几天的琴酒则没那么勤奋,在他下床时睁眼看了看,就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他轻手轻脚地下了楼,想着给一夜辛劳的人做点什么吃食。

打开冰箱,里面还剩下一整块的面包,几种蔬菜和一盒鸡蛋,刚好是可以做三明治的食材。

做完填充的馅料,他把面包切好放在盘子里,他腰上还系着围裙就去到了门口的草地。那里客厅的窗台下面放置了几盆花,现在正是半开不开的状态,索性就折了几支下来,准备插在屋里的花瓶中。

回到客厅,已经有人坐在了沙发上。见他进来,诸伏景光抬头无奈地看了他一眼,眼下是明显的青黑。

“不好意思,昨晚吵到你了吗?”

面对着诸伏景光控诉的眼神,黑泽千阳没什么自觉。他觉得自己和琴酒做得不太过分,两个人都不习惯发出声音,应该不算扰民……吧?

他忘了诸伏景光的房间就在主卧的正下方,隔音效果虽然好,但床动来动去的声音还是难以隔绝。

“没有。”依旧是幽怨的眼神。

黑泽千阳被他看得心虚地移开了视线。

“好吧。”他试着转移话题,“早饭我做了一些三明治,吃吗?”

“你会做饭?”诸伏景光问。

黑泽千阳颔首:“还好,能吃得下去。你尝尝就知道了。”

“谢谢。”

他把馅料和蔬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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