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饶是我做足了功课,此时也被他的“脑交”言论震惊住了。
“你还真是什么都说得出口,女生都没有你淫荡。”
“是!贱畜猪狗不如,当然比女人淫荡,以后我就是您的女人,您的母狗畜生,每天给您舔鞋舔鸡巴”他说着又整理好跪姿,重新握住我的鸡巴,“现在,请爸爸继续喂我。”
我又一次骑上他的脸,这次没有再拖着他爬行,依然是双脚站立在他肩后,但把重心从双脚渐渐移到了胯部……
直到重心完全离开了我的双脚,我双腿悬空,坐在了他的脸上。
他的体格真的非常强壮,如果是女生的话,是肯定承受不了这样的重量的。
我整个人坐在他的脸上、骑在他的肩上,他身子摇摇晃晃的,但最终还是稳定了下来,双手抱住我的腰臀,把我支撑住了。
我回想起小时候的摇摇车,一元一次,每次都要哭着闹着,父母才愿意让我坐上一回。
但现在我胯下的摇摇车是免费的。
他疯狂又粗鲁地吃了起来,头狂热地甩动着,连带着我也前后摇晃、上下起伏,真的就像摇摇车一样。
我闭着眼睛,双腿悬空,想象自己在车上晃动,区别只在于,我的鸡巴露在外面,被一个变态当做宝贝一样又吃又舔。
他感觉到我快要射的时候,迅速将阴茎吐了出来,拿在手上快速撸动。
“快了吗?”
“恩。”
于是他一只手继续撸动,一只手突然摸住自己鼻尖,将鼻孔朝天推去。
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只见他把自己摆成一个猪鼻子形象,然后将我的阴茎出口抵在他的鼻孔上,严丝合缝的。
我被刺激地下身一热,精液喷了出来。
……先是右边的鼻孔,被射满了,开始往外溢出液体。他迅速把龟头又对准左边鼻孔,鼻腔窄小,没过多久就再一次被射满了。
他放下猪鼻子,将食指和大拇指放在眼睛上,撑开了薄薄的眼皮,双眼翻白,让精液洒在了眼球上,两颗眼球都被射满。
他侧过头,想让我继续射向他的耳朵。
我狠狠摆正他的头,气愤道:“耳朵就别射了,不好弄出来”。
说罢将最后一点剩余的精液统统射进他大张着吐舌的嘴里。
……
我喘着气,看着地上那个可以称作一团烂肉的人。
他眼睛黏糊糊的,看着我的时候,一只眼能勉强睁开,另一只眼被精液糊住,只能紧闭着。
鼻孔像流鼻涕一样,悬吊着稀稀拉拉的液体。
他把手指伸到嘴里搅弄了一会儿,勾出了一些剩余的精液,把他们涂抹在耳廓里。
然后咧开嘴朝我满足地笑,像是痴傻了一样:“把我这个样子拍下来。”
……
我举着他的手机,拍下了他顶着那张脸痴笑着两手比“y“的样子。
看着镜头中的他,我惊奇道:“别人都是七窍流血,而你是七窍喷精诶。”
他听了我的话,亢奋地隔着裤子用力抓揉着自己胯下。
“你轻点,别揉坏了。”
我又让霍其飞去厕所先把脸洗了,他不愿意,硬是要这样糊着脸走回宿舍。
看着挤在他眼框里的那些粘稠液体,我甚至怀疑他压根看不清路。
对此他的回答是:“能隔着主人的精液看世界,是我的荣耀。透过精液呼吸空气,是我的下贱本职。嘴里含着精液睡觉,才能让我做梦都不忘自己肉畜的身份。”
我不置可否:“那你等回寝室再洗脸吧。”
“好的,主人。”
28
霍其飞回到家时,阿姨刚好做完晚饭,正把菜一道道端上餐桌。
沙发上的高挑女人招呼起来:“宝贝回来啦?饿了没?快去洗手准备吃饭。”
霍其飞一边换鞋一边环视着客厅:“爸呢?还没回来?”
“他去接你舅爷爷他们了,今天他们来家里吃饭。”
霍其飞看向丰盛的晚餐:“怪不得今天吃那么好。”
女人提醒他:“今天你表叔也要来,记得不要和他多接触。”
霍其飞顿了顿,点头答应:“你不说我也知道。”
没过几分钟,舅爷爷他们就到了,男人热情地把人领进屋:“我已经让阿姨把饭做好了,咱们这就可以开吃了。”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霍其飞被父母安排着坐在了表叔的斜对角,似乎想让他们离得越远越好。
他抬头望着对面那个苍白的男人,这个男人从进门以来,就没有说过一句话,明明已经三十好几了,但却像懵懂的幼儿一样,只知道埋着头跟在父母的身后。此时坐在餐桌前,也全程弓着背,不发一言。
而所有人都习以为常。
父母和舅爷爷他们讨论着生意上的事情,霍其飞插不上话,只能埋头吃饭。
在夹某一道菜时,他的筷子不小心和某人的碰上了。
对方惊慌地抬起了头。
霍其飞眨了眨眼睛,对着表叔礼貌笑了笑。
“咳,其飞,干什么呢。”母亲有点不满。
舅爷爷似乎对母亲的不满心知肚明,他看了眼表叔,对母亲说道:“这孩子发了誓,说这次出来,就洗心革面了,再也不干那些无耻事。”
“是吗,他这都多少次了,每次都痛哭流涕求你们别送他去,他再也不敢了,但每次出来都还是犯那毛病。”
舅姥姥叹了口气:“这病不是那么好治的。”
在他们谈论的间隙,表叔只是无神地看着空气中虚无的一点,似乎大家只是在说一件与他无关的事,他的魂魄早已不在这里,早已丢失。
霍其飞移开了视线。
“他现在已经听话很多了,没事也不会出门,你说一他不敢说二。”
“那就好,治了那么久,这下也算苦尽甘来了。”
“是啊,当初我和他爸,差点没气得去跳楼。”
“倒也没必要气坏身子。”
“哼,我看他当时就是想要气死我们”舅爷爷情绪激动起来,“当我不知道,那些犯病的同性恋,全是些吃屎喝尿的变态。谁家出个这样的人,一家子脸都没地儿放!”
父亲频频点头:“是啊,现在的小孩子也喜欢搞这些,还把这当做流行,简直没有底线!”说罢转头看向霍其飞,“其飞,你们学校有没有这种人?”
霍其飞咀嚼的速度满了下来,握住筷子的手隐隐露出青筋。
“有。”
父亲马上露出嫌恶又震惊的表情:“谁啊,是你们班的吗?”
母亲激动地接到:“我要给你们班主任打电话!怎么能让这种道德败坏的人和其飞一个班?”
饭桌上一时沉默了下来。
“这种人可以送去电击。”
……
霍其飞看向说话的人。
表叔讨好地看着他们:“送去电击吧,有用的,我的病就治好了,真的治好了,一定要相信我,真的治好了……”
霍其飞咬着后牙槽,笑了笑:“肯定不是我们班的啊,要是我们班的,早就被我揍得满地找牙了。”
父母松了一口气,舅爷爷补充道:“你们最好还是给学校领导打个电话,让他们联系孩子家长,给孩子早点送去戒同所,这也是为孩子好。”
父母赞同地点头,仿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