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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睡

 

张望,直到她的注意力终于回自己身上,才露出恶狼的獠牙,一把扣住她的腰互换位置,将她堵在储物架上。

「母亲别闹,等沈叔回家了再陪妳玩。」说是这么说,他却以强悍霸道的姿态摁住她的腰肢,将她长裙撩了起来,她粉色柔软的棉裤一下子就落进男人掌中,被随意塞进他长裤的口袋里。

「你、你别这样……唔……」方兰依吓坏了,但她背后的男人就贴得太近,她只能一手抓着货架稳住自己,一手往后推着他。

盛槐轩顺势扣住她手腕,将她细嫩小爪子直接罩上自己硬挺的肉棒,臀部往她手心磨蹭,轻声溢出呻吟:「啊……原来母亲喜欢这样玩……嗯……」

她欲哭无泪,又怕弄出太大动静会被管家发现,只能小小力的推拒,但这样反而更像是配合他的动作。

「不要这样……呜……」

「好,不要这样弄。」他乖顺的放开她的手,却将她身子摁得更低,掰开她的腿,将她摆弄成放荡的模样,最后埋进她臀间,舔食她腿心的花蕊。

「呜!好烫——」

热烫又直接的快感直窜大脑,方兰依几乎瞬间就达到高潮,那软绵的腰臀怯懦又激烈的颤抖,腿也直接瘫了下去。

「母亲小声点,沈叔在外头呢,若是被他听见这么娇的声音,这该如何是好?」

盛槐轩贴心友善的提醒她,扣住她臀部的双手却没有鬆开。

「母亲晚上来我房间吗?」

「不、不行的……」

她拒绝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带了严惩意味,狂肆的吮弄那颗娇艳敏感的花荳,任她咬着唇在他身上哭得抽抽答答。

「呜——丢了、丢了——不要了呜呜——」

「母亲乖,再说一次,晚上来我的房间吗?」他略带警告的沉下声说,「沈叔快忙完了,妳最好想清楚再回答。」

方兰依颤着唇说出他想听的答案后,他才将她下身长裙整理好,半搂半抱的将人带回餐桌,小女孩还没从高潮余颤出来,圆脸蛋和眼圈都还氤氲着嫣红,那付姿态看来好不可怜。

时间掐得极刚好,几乎是他们落坐没多久,抽油烟机的声音便关掉了,沈叔上了最后一个菜,让他们两个趁热吃,还感嘆一句老爷子走后,他们两人都肉眼可见的瘦了下去。

「沈叔别担心,我这两天吃的挺饱的。」

盛槐轩舔了舔唇,意有所指的看了方兰依一眼,后者立即满脸通红的低头扒饭。

「好啦,今天我不陪你们吃饭,先回家啦!」管家笑瞇瞇的忍不住再交代,「吃完饭就放着,明天早上沈叔再收拾。」

「沈叔……」方兰依眼圈红红像个小可怜的留他,「你留下来吃饭嘛……」

管家拍拍方兰依的头,「妳这娃儿这么爱撒娇,今天真不行,沈叔老友来访,我们俩今天约好要喝一杯。」

管家没等她回答,便脚步匆匆的出了门,他一离开,盛槐轩也没装乖演戏的必要了,他站起身把腿还软着的她抱起来。

「该怎么办?母亲唯一的救星走了呢。」

他将她带进房里的浴室,任性的强迫她坐在硬挺肉棒上捧高双乳哺餵他,哄得他高兴的亲自帮她洗漱,不知过了多久,全身上下被「彻底洗净」的方兰依四肢绵软丝毫提不起力气,瘫在床上由他擦干两人身上的水珠,任他抱进怀里,半件遮蔽物也没有的与他缠作一团睡去。

自此以后,「哄睡」像是他们之间的秘密,或者该说是两人的默契。

不管盛槐轩玩得多荒唐,他始终没有做到最后一步,方兰依意识到这点时,除了胸口微微酸涩外,只觉得这样也好,反正再荒唐也是剩不了多久,她就当作是谈了场成人式的单向恋爱,比暗恋的福利好多了,至少他对她展现出十足的占有慾时,她能当作自己是被爱着的。

她渐渐喜欢上,骑在他身上与他接吻时,情慾一发不可收拾时的滋味,她会不自觉的挪动屁股,骑在他肉棒上前后磨蹭,将他龟头蹭出汁液,然后他便会拍打她的屁股,咬牙在她耳边说:「我真是太纵容母亲了,嗯?」

甚至有时,他浑身赤裸的在他的大床上等她,她会学着他逗她的模样,慢条斯理的在他面前一件一件,将自己剥个干净,看着他的肉棒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兴奋泌出汁水,再懒散的爬上床,将奶头餵进他嘴里,任他像野兽般发狠吸食。

时光从不等人,夜復一夜的肉慾贪欢,竟像滴水穿石般浸透她的骨血,近来盛槐轩因为工作的关係,已经一个多月没回大宅,她仍然夜夜漱洗过后进入他房间,在他床前一件件的脱去自己的衣物,全裸的爬进他冰冷的被窝,在他气味笼罩下湿得一塌糊涂。

她的二十岁生日已过了三天,原本想着应该好好与他告别,在今晚看到狗仔八卦,他与名门千金的家人聚餐,可能好事将近的讯息后,她觉得,可能也无须多余的告别了。

方兰依向来坚强,在他床上贪恋的睡了最后一夜,将他与这段贪欲,一併留在他房里了。

离开老宅时她只有联络律师叔叔,连管家都没有特别告知,她知道,沈叔看到她清空的房间,一定会明白的。

她在德和大学附近租好套房,那一个月她有些睡怕了大房间,小巧又独立的套房很适合自己,好歹看起来不会那么孤寂,为了多赚点钱兼填补空下来的时间,她还兼了两个短期家教的工作。

盛槐轩很忙,她也很忙,这样很好,他们都往更适合自己的路走去。

她觉得,她相当适应一个人的生活,只除了裸睡的坏毛病至今还改不了。

农历年前的最后一个家教结束后,她拿着家长给的红包,绕到超市买了简单的菜和啤酒,回家煎了两颗荷包蛋充作晚餐后,把自己整理洗漱干净,开了瓶冰啤酒边喝边上网看狗仔八卦,顺便看看有没有他的消息。

她专心的滑手机,酒意也让她大脑颇为迟钝,导致大门门铃急促的响起时,她心不在焉的直接开了门。

还来不及看清来人,她就被人扯进怀抱,铁门砰的一声閤上,她手上的手机也跟着掉落。

她被男人抵在门板上,熟悉的气息罩在她周身,热吻舖天盖地的袭来,她只能伸长脖子任男人恶意纠缠她的唇舌,他一手扣着她的腰,一手托在她脑后,强迫她一口口吞嚥下他的汁水,乖顺的舔舐他的舌头,吻得她几乎喘不上气,两人唇边溢满淫丝,他的吻才辗转移向她耳边。

「啊哈……等、等等……」

「等?等母亲逃走吗?哼。」

他恶狠狠的咬了她耳垂一口,復又伸出舌头轻舔,细细密密的热吻自耳朵绵延至肩颈,温柔缠绵至极,一双手却曝露出他真实的情绪,粗鲁又急切的剥去她的睡衣裤。

「母亲真是大胆,晃着一对没穿内衣的奶子来开门,睡裤还这么短,若不是我,母亲现在就让其他男人操上了,还是……妳就是在给其他男人开门,嗯?」

讲到最后,他双眼微瞇,麦色大手狠拧了她奶头一记。

「呜哈……别、别这样……」

「方兰依,说话。」他沉下声,口气阴郁的吓人。

「没、没有……」

全裸的少女颤着唇,结结巴巴的讲话,她才刚说完,奶头上的大手便改了手劲揉弄轻捻,又惹得她酥麻不已,她的身子已饿了近两个月,他一碰便出水,敏感至极,只能化成软泥,乖乖任他把玩。

「啊啊……嗯……」

盛槐轩把女孩钉在门板上,将她右腿挂在自己左臂上,右手往下探进她湿得能滴水的花,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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