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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才肝疼:“你自己傻逼,还瞎瘠薄吃醋,老子能笑你一辈子。”
卫骁:“操,白才你完了!”
听到动静从训练室出来的宁哲涵听得目瞪口呆。
越文乐嗑着薯片道:“入队一年了,我头一次见才哥这么有活力。”
宁哲涵入队晚,但身为圈里人,对职业选手了解得很。
比如f的辅助白才,出了名的佛系青年,不管对谁永远温文尔雅笑眯眯,恨不能把“都行、可以、没关系”写脸上。
可现在……
才哥哪有半点佛学家的模样,分明是个道家子弟,和卫骁对喷的话都不带重样的!
越文乐不禁想起某解说的那句话——白神,少了灵魂。
如今看,他们白神这“灵魂”怕是回来了。
两人互怼半天,毛豆挣开牵狗绳,撒腿就跑。
卫骁&白才:“操!”
一起追狗去了。
出了一身汗,白才好歹在花园里抓住毛豆,卫骁瞅他那弱鸡样,懒得喷他了。
白才在粉圈的人设是温柔好脾气,作为荣光圈总受,他深藏卦帝功与名,装得那叫一个有模有样。
当然这和他本人特别宅、特别不爱运动也有关。
装柔弱不快乐吗,干嘛要那么累。
是菜哥的至理名言了。
卫骁牵过毛豆,给白才点喘气的机会。
白才喘着粗气,瞥他:“你他妈终于想通了?”
卫骁:“嗯。”
两年了,白才没问过:“你到底……”
他俩“狼狈为奸”这么久,对彼此的尿性了解得不能更了解,可始终没谈过两年前。
卫骁叹口气,一五一十地把昨晚的事说了。
一旦走出来,之前觉得无法面对、无法触碰的事也没那么畏惧了。
自己的父母、自己的奶奶……
自己的遗憾、愧疚、自责和失落。
全都能说出来了。
奶奶希望他快乐,放弃赛场的卫骁,与快乐无缘。
所以他回来了!
白才听得一愣一愣的,他隐约知道卫骁和父母不和,却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
卫骁说这些,是认为白才应该知道。
这两年没有白才,他不知道自己会怎样。
白才贪钱,可堂堂f首席选手,哪里看得上陪练分的那点钱。
他做这些,只是为了卫骁。
他放不下这个在青训营带着他南征北战的傻逼队长。
“总之,我们又一个队了!”卫骁一拳抵在白才胸口,很轻。
白才觉得心口一烫,他搞不来矫情这一套,道:“关我屁事!”
卫骁笑道:“是哦,我现在既不是打野也不是射手,没法带你飞了。”
白才冷笑:“屁,你打野又怎样,能有close强?close都带不飞。”
卫骁:“close带不动,再加上iet肯定行,哦,我的新id叫iet,是不是很有逼格?对了,你赶紧熬夜帮我想个cp名,小号上给我炒一炒!”
白才愣了半秒钟:“什么cp名?”
卫骁坦坦荡荡的:“我和close的啊,一定要带劲,必须比双风cp响亮,比你俩的卤菜(陆x才)cp有趣,老子要在close的万千cp中杀出一条血路!”
白才:“……………………操!”
合同签了吗,队长您再考虑考虑,咱们真要把这没脸没皮的老畜生搞进队吗!
遛完狗回来,嗑了两包薯片的越文乐盯着卫骁。
卫骁谨慎打招呼:“乐神。”
越文乐:“我昨晚等了你一夜。”
卫骁干笑:“等、我干嘛?”
越文乐咬薯片咬得嘎嘣脆:“等你和我lo!”
从凌晨一点等到早上六点,越文乐的心里路程没人能懂!
卫骁:“???”
卫骁大松口气:“lo啊,你早说啊,我还以为……”你要爬我床呢!
白才翻个白眼。
卫骁清清嗓子,勾住越文乐肩膀,和他勾肩搭背哥俩好:“早说嘛,以后咱们一个队了,你什么时候想lo就找我,我能lo到你晕过去。”
越文乐:“…………”倒也不必晕过去。
卫骁一想到越文乐被close调、教了一年,手痒得很:“要不我们现在就来一局?”
越文乐瞬间打鸡血:“go……”
一道冷冰冰的声音从后头传来:“他没空。”
越文乐后背发寒,转头看到自家队长。
卫骁遗憾道:“乐神你先忙。”
陆封走过来,盯卫骁:“是你没空。”
卫骁眨巴眼:“怎么,我有什么事?”他自个儿都不知道。
陆封低头看毛豆:“想不想看看新住处?”
毛豆迷close迷得不行,好大一隻狗,特想被抱抱:“嗷嗷嗷!”
管他说啥,好看就完事了!
卫骁醒过神了:“哦对,我还得搬家!”
陆封:“你公寓那边还有什么重要东西?”
卫骁想了下:“电脑键盘鼠标?”
陆封:“都给你配好了。”
卫骁很兴奋,忍住了继续想:“那也得拿点衣服?”他扯了扯自己现在穿的,“总不能天天穿你的。”
越文乐想到早上无意听到的话,脚下一踉跄:“既然你忙,我先去衝分了。”
卫骁松了他:“好嘞,咱们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