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啊……」
话一说完,男人就像发了疯一样的在温暖紧窄的甬道里衝撞起来,一手握住顾行之两隻手腕拉住他不让他掉下去,一手因姿势方便狠狠揉捏亵玩起一隻娇乳,桌上的画像都被激烈的交欢动作蹭掉了大半,落得地上到处都是。
顾行之一头黑髮终于全部晃开,落在桌上胸前,衬着白皙细腻的肌肤更加诱人,热汗很快打湿了身上,微瞇的大眼渐渐失神,红唇开合着吐出灼热的气息,模糊见看到男人醋意大发紧绷的神情,嘴角微微上扬而不自知。
男人野蛮的动作虽让他有些痛,但更多的却是灭顶的快感,一层之隔的花穴也被那力道震得又热又痒,有些饥渴地吐出花液来。
秦戈被他的笑容逼红了眼,插得嫩肉翻飞的肉棒恨不得把菊穴戳穿,狠狠骂了句「骚货」,揉他小奶子的手收回来併拢三隻狠狠插进前头水儿流得正欢的花穴里。
「唔……」顾行之仰首闷哼一声,双穴被同时满足的快感让他双眼失去焦距,泛红的身体更是软成了水,全凭男人摆布了。
「骚成这样还想选秀纳妃?是想让这群丑女人看到你的骚穴多会流水多能吃男人的鸡巴?」秦戈笑容狰狞,心里酸得不行,荤话就管不住了。
「秦、秦戈你、混蛋……」顾行之轻吟,冷怒的视线因眼里的水雾变得柔媚勾人。
「说,还选不选秀,娶不娶女人了!?」秦戈把他手臂往自己这边一拽,肉棒一次比一次肏得深肏得快,手指在花穴里也动得飞快,搅出来的花液将浅色的石桌染成了深色,他一边发狠一边又酸又凶地问道。
别说顾行之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他就是想服软这会儿也说不出话,多重快感不断衝击脑子里已经一片混沌,眼泪无意识地溢出眼角,耳边只有激烈交媾的黏腻响声,下一刻就要坏掉的恐惧早已把人推向崩溃的边缘,一切理智终于在肉棒突然插入花穴破开子宫射出滚烫的精液后彻底崩塌。
「啊……」
被牙齿咬得泛白的唇瓣终于得到解脱,含着媚意的清泠长吟传出湖心亭外,粉嫩的肉棒生生被插到吐出精华,一股股射在桌上皱巴巴的画像上,竟在射精之后又射出一道浅黄色的尿液,细闻可感一股淡淡的腥臊味,小腹不断抽搐,子宫内疯狂涌出汁液,量多得连体内的巨物都逼出体外,肉棒一脱离身体便失禁一般喷出一道道透明的汁液,男人刚射进子宫的乳白浊液都衝出来大半,就连紧缩的肠道竟也罕见地分泌出一股热液,溢出未闭合的穴口,男人身前的衣物一时被各种液体喷得惨不忍睹。
年轻的帝王瘫软在石桌上无意识地发抖,露出的肌肤泛着不正常的红色,双目失神地看着亭外残荷,眼泪仍不断溢出眼角,一丝津液流出微张的红唇,气息弱得吓人,已然在过度的快感中丧失心智……
「小乖,你刚才喷潮了,还喷尿了,情哥听说就连窑子里那些荡妇都不能这淫荡,是情哥把你肏得太爽了还是你本来就是个骚妖精?」
秦戈愣愣地盯着还在蠕动的花穴和沾着尿液的粉嫩阴茎,干渴地吞嚥口水,不但不觉得脏,声音里还都是惊喜,应该说能把心爱的人肏坏是每个男人梦寐以求的事情。
顾行之闻言,眼珠动了动,眼泪流得更急,唇颤了颤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行之,行之你真好,你是情哥一个人的骚妖精,情哥爱死你了。」秦戈把刺激过度的心肝儿托着屁股抱起坐到美人靠上,嘴不停地亲着他汗湿的鬓角,温柔得一点不像一个征战沙场的武将。
顾行之无力的靠在男人肩上,一点点回过神来,全身剧烈颤抖一阵后突然抬手环住男人的脖子,埋首在他肩窝哭得像个孩子:「呜……混呜……蛋……我恨、恨死你了……」
他是大盛的皇帝,他怎能坏成这样,不可以啊……
「我爱你,行之我只爱你,不哭了好不好,你不知道你刚才有多美。」秦戈把人抱得很紧很紧,恨不能揉入骨血。
「我不要了呜呜呜……我不要你了……你走,你走啊……」
顾行之摇着头,仍止不住哭声,却把男人抱得更紧。
秦戈被他的无理取闹弄得心都化了,不停说着喜欢啊爱啊的,平时有些急躁的人在这一刻有了无穷无尽的耐心,他知道他家小乖压抑的太久了。
「你怎可以把我变成这样……」顾行之哭到最后只发得出气音,抽噎着呢喃。
「这样很好,你如何是天下人的皇上,都只能是我一个人的行之,一个在我怀里会哭会笑不需要尊严和理智的行之。」秦戈亲亲他的鬓角,磁性的嗓音像海妖的吟唱。
「我为什会……喜欢你这个混蛋。」顾行之身子一颤,突然轻轻叹了一口气。
秦戈双眼猛然睁大,行之说……喜欢他?
他们在一起四年,他明白行之心里有他,默默纵容他一切的无理取闹,但他却从未将这份感情宣之于口,一朝天子不该有软肋,只要不说出口就能永远坚不可摧,他明白爱上一名帝王终究会有遗憾,所以从未想过有一天能……
「行之,行之你刚才说了什,再说一遍好不好?」秦戈激动得声音发颤,铁血男儿眼里都有了泪光。
顾行之终于从男人怀里抬起头来,哭湿的俊脸显得很脆弱,微微红肿的眼凝在男人脸上,里面第一次不再压抑心里的爱恋,有些犹豫地抿了抿唇,最后还是垂下眼轻声说道:「秦戈,我喜欢你,就算……你把我弄坏了,我也舍不得杀了你。」
「行之你、你怎能这好。」秦戈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压下上涌的泪意。
顾行之抬手擦掉男人眼角一点几不可见的水光,眼神软了软,捧着男人的脸慢慢靠近他,谁知男人突然睁开血红的眼倾身含住他的嘴唇。
「嗯……」
顾长安瞇着眼,蠕动唇舌回应着男人,就算男人的吻又深又粗暴也未表现出任何不适,尽量张开嘴让粗糙的舌头更尽兴地玩弄自己的舌头和喉口软肉,努力吞下男人渡过来的东西,但仍有一些津液溢出嘴角。
秦戈被他前所未有的乖顺激得浑身冒火,急躁地将身侧的两条长腿架到靠背栏外,抬起他的翘臀将肿大的肉棒深深插入湿润的花穴里。
「哼唔……」
顾行之蹙眉轻吟,一手勾住男人的脖子一手朝后撑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这个姿势真的太深了,他会坐不稳……
「小乖不要皱眉头,情哥马上就让你舒服,刚才被你这小坏蛋气坏了才会那粗暴,这回情哥好好补偿你。」秦戈拿鼻尖蹭了蹭顾行之的脸颊。
顾行之张着红肿的唇轻喘,闻言凉凉地反驳:「明明是你先……」
「你明知道我的性子,故意刺激我就是欠操了。」秦戈脸皮比城墙厚,说这种话十分理所当然。
「你什时候能讲点道理。」顾行之叹了口气,红着脸瞪他。
「什时候都能,就是这时候不能。」秦戈舔了舔他的鼻尖,捏住他的翘臀挺动起下身,被肏到潮吹过的花穴湿热软滑,插起来又顺又爽,那感觉像极了此刻的顾行之,摘掉最后一层自持只剩下温柔得包容。
顾行之瞇着眼,享受着花穴里温柔得抽插,红唇开合着吐着软腻的气息,仍是不愿放浪呻吟,但也不像往常一样想方设法遮住染上情慾的面容。
秦戈是最瞭解他的人,当然也察觉到这细微的变化,眼里闪过笑意,心里满足得不得了。
「你、你笑什……」
顾行之迷离的目光对上眼前的笑眼,气息不稳地问道。
「只是觉得小乖越来越招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