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4古代版
郁晚嘴里骂骂咧咧,却还是迁就地靠近一步,蜻蜓点水似地啄了一下。
“好了吧,快些……唔!闵……”她话还未说完,忽然一阵旋转,闵宵护着她的后背,抵着她压到墙上,唇深深吻下来。
“唔……闵宵……”她使劲挣扎,手脚并用地推身上的人,可闵宵罕见地不收着力气压制她,手臂像绳索般将她牢牢箍着,不用武力根本推不开;唇上吻得也重,牙齿将她的嘴唇磕得有些疼。
隐隐地,她感觉到闵宵生气了。
心里冒出个猜想,郁晚停下推拒,安分让他亲着。
果不其然,片刻过后,她听见长廊方向响起恼怒的甩袖声和熟悉的脚步声,渐渐行远。
闵宵身上明显松懈下来,撤开手上力气,小心翼翼地分开唇,声如蚊呐:“郁晚,对不起……”
郁晚瞪他半晌,冷哼一声:“晚点算账。”
两人到席时符松蒙已经回来,其余人热切地和闵宵打招呼,只有他不动如冰山。见他先前跟着郁晚出去,又一个人败兴而归,再看郁晚和闵宵成双入对地进来,大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也没人见怪。
热热闹闹吃了一个多时辰,云娘和袁姑娘带着桃玉先行回去休息,剩下几人便不再拘着,敞开了喝酒。
符松蒙席间喝得猛,早已起了酒劲儿,主动提了两壶酒,一壶攥在手里,一壶“噔”地置在闵宵面前,似笑非笑道:“我敬你。”
“松蒙!胡闹什么!”符松萦连忙呵斥,又为难地看向闵宵,“闵公子,我弟弟喝醉了,还望多包涵。”
闵宵示意她宽心,又正面对上符松蒙,毫无怯色地笑笑:“奉陪到底。”
郁晚原本还替闵宵捏一把汗,结果几个回合下来他全然不逊色,符松蒙出去吐了几回,他还稳当得很,唇枪舌剑亦不落下风。
到后来准备的酒都被喝光,符松蒙还嚷嚷着要去酒楼买,被符松萦一巴掌拍出大门,她干笑着对郁晚和闵宵道:“郁姑娘,闵公子,我们先回去歇息了。”
郁晚朝他们三人挥手:“好,明早大可安心睡到饱,晚上咱们一起过除夕。”
符松萦和纶尧推着符松蒙出门,在侍从引导下往客房去,隔着些距离还能听见他们的争论声。
“丢人还没丢够?”
“姐,那可是我喜欢的第一个姑娘!我不甘心!”
“闭嘴吧你!”
“……”
郁晚竖着耳朵,听得龇牙咧嘴,一回头正撞上闵宵不甚清明的眼睛,他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
“看什么?”
“我赢了。”
郁晚嘁他:“你们两个年岁也不小了,有什么好争的?”
“当然有!”闵宵严肃地蹙起眉,一字一板道:“我赢了,你是我的!”
郁晚刚要开口反驳,他身上一晃,一头载进她怀里,口中仍在喃喃:“不,我是你的。”
……
闵宵上回假醉乱性,这回真醉安安分分睡了一路。
郁晚把人扛回家安置在床上,热出一身汗,见他睡得安稳,拿了浴巾胰子去偏房沐浴。
回来时闵宵依旧没醒,她照常脱去外衣,爬上床铺准备入眠。刚一躺下,先前纹丝不动的人,忽然如猛虎捕食般一掀被褥扑到她身上,将她整个身子裹紧,埋头就去吸吻她颈间肌肤,呼吸中只剩稀薄的酒气。
他不仅醒着,还趁着她去洗澡漱了口。
郁晚捏拳捶他的胸膛:“你骗我?”
闵宵抵在她肩窝闷笑:“没有,你进来前刚醒。”
他迫不及待地扯她的衣带,眸色越发地深,手上力气也失控地越发重:“你那时说晚上随我想怎么样,我自然不能把今晚睡过去。”
郁晚哼笑一声:“可我也说过,要晚点找你算账。”
闵宵动作一滞,抬起身看她,控诉道:“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我自然说话算话,这两句话都算话。”她一道翻身,将闵宵压在身下,“我先跟你算账,再随你想怎么办。”
火炉烧得正旺,雪白的灰烬覆着橙红的炭火,将屋子里烤得暖烘烘,不似寒冬,倒似初夏,熏得人身上燥热,遑论床上的人正被情欲彻骨折磨,浑身覆着一层湿汗,连喉间溢出的呻吟都似带着勾人心弦的潮意。
“错了没有?”
郁晚盘腿坐在床榻上,一手支在膝上撑着脸,另一只手里捏着一根发簪,状似漫不经心地用簪头戳刺闵宵胯间已高高昂起、硬得胀红的阳物,像是戏弄一般,从左拨至右,再绕一圈,冰冰凉凉的发簪若即若离地剐蹭柱身。
闵宵两只手并未被束着,却不被允许触碰,只能死死攥着颈后的布枕以缓解这难以承受的折磨。
他浑身绷紧,肌肤潮红,紧咬着牙道:“我没错。”
“我早就与你互通心意,你吃的哪门子醋?人家是客人。”
闵宵梗着脖子反驳:“他是客人我便要让着他么?分明是他知道你我两情相悦,还毫无分寸地觊觎你!”
“让客人不高兴,便是我待客不周。”郁晚不在意地挑一挑眉,“我要罚你。”
闵宵垂着泛红的眼皮看她:“你要罚到几时?已经有一炷香的时间了。”
郁晚唇边勾起笑:“罚到你射就好了呀。”
“我现在就可以射。”
“不许射。”郁晚收敛脸上的笑,严肃地威胁,“未经我的允许,你要是敢射,这三日你都别想了。”
闵宵偏过头,将脸埋进手肘里,声音又闷又颤:“总归都是你说了算。”
郁晚伸手抚了抚他的脸颊,柔声道:“转过来,我想看你的脸。”
闵宵一时没动,吸了吸鼻子,半晌才缓缓转过头,薄薄的眼皮红肿,眼睫被濡湿,鼻子急促地翕动,面颊湿红。
“怎么哭了?”郁晚嘴上问得关切,可分明瞳孔愈发黑亮,蕴着勃发的兴致。
她抬手给他抹了抹眼角的泪:“这么委屈?”
“他来和我抢心爱的女子,你还维护他,我……”他说着,声音里俨然带上泣音,便紧紧抿住唇不再说话。
“我没有维护他。”闵宵的眼泪汹涌得将她的手指都打湿,郁晚这时才意识到他真的伤了心,连忙道:“我心里自始至终只有你,你莫要多想让自己伤心。”
这话让闵宵听得十分熨帖,他兀自落了一会儿泪,待心绪稍稍平复,顶着一双红通通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她:“那别罚我了好不好?”
郁晚想都不想:“不行。”
“你一点都不心疼我!”
“心疼的,你换一个。”
闵宵生了一会儿闷气,见郁晚没有妥协的意思,闷声道:“不想要发簪。”
“那你想要什么?”
“我当然是想要你的……”他视线往郁晚腿间去,但知道她这会儿肯定不会同意,于是改口:“手,或者……”他的视线在她的唇上停留了一会儿,又匆匆挪开。
郁晚没有察觉到他的视线,自顾自道:“手用过很多回了。”她脑中一闪,“我们换个新的吧!”
闵宵松一口气,只要不是这只折磨人的发簪就好。
“真遗憾,这发簪若是再细上些,就可以从这里插进去。”郁晚用发簪尖部试探性地往阳物顶部的小口里插了插,闵宵反应极大,一把攥住她的手推开,蜷起身体。
“别担心,你若是不能接受,我自然不会强迫你。”郁晚见他这般,自证清白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