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翻云覆雨挽人心
屋内一阵寂静,二人的喘息声充斥在彼此之间,白姝涨红了脸,道:“小姐,你放开我,赶紧歇息吧。”
顾菌依旧紧拥着她不放,燥热的身子紧贴着白姝,继续用言语撩拨道:“你确定我是病了吗?我觉得我像是吃了春药似的,没有姝儿就不行呢。”
说着她伸手去解白姝的衣带,白姝忙抵住她的手,道:“小姐!你这样我也会染上风寒的!”
听了这话,顾菌方才停住了动作,白姝松了口气,以为顾菌总算是消停下来松懈之时,顾菌忽而拉下她的亵裤,将头埋了下去,白姝登时浑身一激灵,顾菌的唇舌已然碰上了她的牝户。
“姝儿”顾菌一边舔舐着白姝的牝户,一边抬眼看着她,满面赤红,眼中还泛着泪花,含糊着道:“你真的什么都不做吗?”说着,舌尖的动作越发的精细,不停地朝着白姝敏感点探戳。
白姝咬了咬唇,辛苦地隐忍着没有答话,但也没有推开,顾菌舔弄了好一会儿方才抹嘴起身,吻上白姝勾勒出一个缠绵湿润的吻。
而后她便拉过一旁的引枕,斜靠在上面侧躺下来,肆意地展露自己的赤裸的身体,她盯着白姝的眼,将手探入自己的身下娇喘着抚慰起来,白姝从未见过这般的顾菌,她脑中的弦一下便绷断了,她抛却了所有顾虑,急躁地解下衣衫覆身而上。
“姝儿,我快要不行了,快点,我真的好想要你。”顾菌粗喘着气继续用言语刺激着白姝,张开腿勾住白姝的腰,迎合着她。
顾菌的身下已然潮湿一片,白姝也未过多的抚弄便将手指捅进了那紧仄的蜜穴,滚热的肉壁紧贴她的玉指。
“你感觉到了吗?”顾菌轻咬着白姝的耳垂,道“我下面紧吗?我在尽力地吸着你的手指呢。”
白姝额上满是汗珠,她欠起身子,一边抽动着手指,一边与顾菌舌吻。
“啊嗯啊真真不敢相信,你又在肏我。”顾菌放肆地呻吟着,不断地说着一些淫言浪语,白姝在她的刺激下越发的亢奋,手下的力度也越发重起来。
事后,顾菌果不其然地病情加重了。
“我以为你来是担心她呢,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红莹看着迷糊的顾菌,觑着白姝,眼神十分微妙,白姝脸红到耳后根,什么话也说不出。
王太医为顾菌诊过脉后,嘱咐道:“小姐的病虽有反复,是由于过度贪欢的缘由,暂时并无大碍,小姐虽说年轻健壮,但病中实在不宜过度的劳累。”
白姝忙点头称是,好好地送走了王太医,又回至竹兰阁,红莹正倚在门前,妩媚地笑看着她,道:“我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呢。”
方说着,屋内忽而传来顾菌呼唤白姝的声音,红莹笑着道:“你快去吧。”白姝一时间只觉得无地自容,忙回了屋,顾菌正撑着身子要下床,见她来了方才松了口气,又重重躺了回去。
白姝拉过一旁的杌子坐到床边,顾菌看着她,伸出手拉住了她的衣袂,道:“还以为你走了。”
这话让白姝心间一动,她忽而发觉自己欲要离开的心松动了些,这让她有些紧张,但此刻看着顾菌,她也无暇多想别的。
顾菌恹恹的,声音也十分虚浮无力,白姝心中有些羞愧,她正自忖要说些什么,顾菌忽而道:“不只是家人。”
白姝一怔,愣愣地看着顾菌,忽见她脸上浮现出一抹温柔的笑,她脱口而出:“那是什么?”
她有些期待顾菌回答,但顾菌却把问题推回给了她,道:“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期待着答案的心瞬时落了空,白姝心中有些恼火,倏地站起身,欲要离去,顾菌忙拉住了她,道:“怎么了?你要去哪?”
白姝甩开她的手,怒道:“小姐,你这话不如不说。”
顾菌十分地委屈,道:“那我该如何说,我也不知道,不管是家人、亲人还是夫人,总之都是对我来说十分重要的人,我若说错了,你又会生气。”
“夫人”二字如羽毛般扫过白姝的心,她看着顾菌委屈的神情,忽而“嗤”地笑了,她重又拉回杌子坐了下来,问:“但不管怎么样,你还是深爱着褚二小姐的吧?”
顾菌一时语噻,她没有否认,白姝却不似之前般歇斯底里了,道:“所以我才会想要离开你啊。”
听了这话,顾菌咬了咬唇,颤声道:“你真的再也不想见到我了吗?还有红莹、思燕她们,你真的不会后悔吗?”
白姝缄默不言,顾菌凝睇着她,她俄而方说:“我不知道。”
听了这话,顾菌便觉事情还有转机,忙撑起身子抱住了她,道:“那不走了好不好,为什么一定要走呢?在外缺衣少食的,可怎么好呢?”
白姝一时间竟真有些犹豫,顾菌见缝插针,又用柔软的唇瓣蹭了蹭她的耳廓,柔声道:“你方才肏我肏得舒坦吗?”
这话将白姝心中的愁绪一扫空,她一激灵脑中登时一片空白,顾菌接着道:“姝儿,你方才很厉害呢,你真的不想再肏我了吗?要不下次换我来肏你?”
“小姐,你不要再说了。”白姝耳根通红,顾菌看出她的窘迫和害羞,继续挑逗道:“离开这,姝儿要去找谁来泻火呢?明明方才对着病了的人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展眼就说要走了吗?”
白姝越发无地自容,也无法理直气壮地说要离开了,顾菌看出她的松懈,接着道:“我现在头昏脑涨的,嗓子又干,好难受。”
听了这话,白姝方想说去为她倒水,顾菌下句接踵而至:“我的下面也好痛,腿也好软,你把我肏得站都站不起来了就要走吗?”话毕,她便毫不犹豫地吻上了白姝的唇。
次日,宫门下钥前,李若水从宫中回来了,她满身戾气,神色阴翳,得知顾菌病了后便忙赶去了竹兰阁。
“怎么服侍的,这些蠢东西!”李若水见顾菌病恹恹躺在床上,便痛骂服侍的仆役,顾菌白了她一眼,道:“你可真有脸,我是在锦绣轩倒下被人抬回来的,你入宫就那么急,吩咐几个人把我挪个地儿也没空?还好意思在这里训斥我的人。”
一听怪到自己身上来了,李若水便撇嘴道:“你多大个人儿,自己还爬不回床上去?我看你得病是你该。”
顾菌懒得与她争辩,问:“那么晚宫门都下钥了,娘娘传你去说了什么?”
一提起这个,李若水的脸登时沉了下去,道:“没什么,把我传进宫一顿臭骂,就放出来了。”
顾菌“嗤”笑了,道:“骂你什么?”
李若水咬牙噤声,片刻道:“罢了,不想说。”
见她这般,顾菌虽好奇但也不再多问,李若水低眉看着她端详片刻,忽而皱了皱眉走近扯开了顾菌的寝衣,顾菌忙要打开她的手,但胸前一片绯红的印子已然映入了她的眼帘。
李若水先是一愣,俄而笑了,道:“你这是什么?你病中还不闲着?”
顾菌脑中忽而闪过自己同白姝说得那些虎狼之词,脸一红,白姝正巧端着药膳进来了,见此情形登时放了脸,李若水松了手,顾菌也拉上了交领,道:“无事还不快滚。”
李若水笑瞥了白姝一眼,拍拍手道:“谁稀罕在这儿。”走过白姝身旁时小声地说了一句:“算你识相。”便潇洒离去。
白姝回身朝着李若水离去的方向狠狠地瞪了一眼,而后端着药膳坐到顾菌身旁,方想要喂她,但一想方才之情形,便把药膳的碗往她手里一揣,道:“自己吃吧。”
顾菌也没说什么,笑看着白姝自己默默吃下药膳。
锦绣轩内,李若水换下衣衫,脑中回想着在宫中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