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了温淮佑。
她想,既然要发疯,那就两个人一起疯。
可她始终是有分寸的,只是浅浅地印了一下,就退开了。
俞时安踮起的脚尖落下,他们的距离又回到。
她在想。
“我为什么出轨”和“我为什么吻你”,这两个答案,温淮佑更想要哪一个。
可那男人经过短暂地停顿,只沉默着举起已经燃到尾巴的烟头,深深吸了一口。
手指被烫到。
火星消失了。
俞时安听见他问。
“轮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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