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刀如同刺入鱼肚一般干脆利落。
你们都给我从我们的世界离开。
忠难攥着指甲钳,鸟嘴找寻着手腕的位置——梦与现实都无关紧要,他感觉不到因果的存在了,世界空洞只剩下他一人,整个世界只有他一个人的形状,那样不行的,那样没有任何意义,因果是他生长的刻度尺,是他每长高一次就刻在木墙上的每一笔,如果因果不存在,他也将不存在。
于是鸟嘴张开撕裂出哀鸣,鲜红的血珠从剖开的皮肤如同卵似的挤出来。
他感到无限自由,在飞向只有他与她的国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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