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二(强制)qūÿūshūwū.côm
因果躺在他被红色绳索紧缚的胸前,胸部像胶质软糖一样枕着她的脑袋。她缩在忠难怀里,手撑开着书,咬字清晰地念着书上的一字一句,混着背景音的娇喘,双腿夹着他滚烫的阴茎,摩挲着,磨出涓涓细流。
“别读了。”他忍不下去,一下打断了她机械般的朗读。
因果的脸颊贴着那吊带滑下的肩,手捧着书看向他,链子从唇里垂下来,好像能把他的五脏六腑都拔出来,因果想,应该也能把他那双满眼想着挣脱束缚把她按在桌子上后入的眼睛给拔出来。
“我说了你得听我的。”她笑,比孩童还纯真。
其实她捆得还是太容易挣脱,但被她占有在手里的感觉太过难求,以至于他不得不抓着扶手让青筋凸起,抑制着自己要挣脱开去把她按在身下的欲望。
因果见他都闭上了眼睛去遏制这一身都是情欲的身子,合上了书扔在桌上,正好摔到了空格键,电脑上的av也戛然而止,一时之间整个狭小的空间只剩下忠难的喘息声。
因果缩在他的身体里,细胳膊细腿贴上来,双手像藤蔓似的缠上他的肩膀,溜过他的颈,覆上他的面,汗珠滴下来,他缓缓睁目,因果捧着他的脸跪在他大腿上,小腿夹蹭着他的阴茎,他被这吞了太阳的眼睛照拂了。繼xμ閲讀請前彺r&120102;r&120102;wen&269;&244;&120002;
突然被掐上了脸,因果瞪着他像猫瞪着抢了地盘的同类一样。
“想操我啊?”她把那平坦而柔软的乳与那胶质软糖般的胸相贴合,都能通过固体传播听到他咚咚咚的心跳声。
忠难被她快要融进他身体的每一寸皮肤灼伤了,浑身都想粘合着她,喉咙里烧着火,被捆缚的身体尽最大可能地去蹭她,贴她,但她就是不给他一个痛快。
“那你可不准再离间我和我的朋友了。”
可她砸下这句话的瞬间,他仿佛跌入了冰谷底部。
“你就这么在乎她?”他手上的青筋消退了下去,好像随时都能挣脱开反把她捆起来。
“因为她很像我,我早就说过。”
“你明明一直在默许我赶走所有接近你的人。”
“我只是觉得他们和我做朋友我只会伤害他们。”
“那她为什么不一样?!”他一下支起上身,连带着手腕上的束缚也一并撑开,手按上因果的肩膀,还未质问出第二句就听她疼得“嘶”一声。
忠难立刻放开了手,怕她掉下椅子遂搂住了她的腰,急切地问着:“那个畜生踩你肩膀了?我都说了你和她要好你也会被盯上的!我又不是真的不让你做什么!”
因果被他的“为你好”给气到了,推着他又同他争吵起来:“是我非要帮她的!反正都是我咎由自取,是我活该!”
“她和你非亲非故你凭什么把自己也搭进去帮她!”
“关你什么事啊!!”
因果大叫着推开他脚刚落地要跑就被他掐上了后颈猛地按在了书桌上,他单手解着身上本就绑得不牢固的绳索,因果双手都在书桌上肆意地把东西往外推,乒铃乓啷地响,书和纸笔一个接一个地往地上掉。
她听见抽屉被拉开的声音,转头就见忠难骨节分明的手从抽屉里拿出一包避孕套,她挣扎得更厉害,往后踹他的阴茎,他皱着眉松开掐在她后颈上的手,随即就拽上她的两手腕用红绳索给捆了起来。
“你去把他们都弄死啊!都弄死了就没人欺负我了啊!在这里欺负我算什么啊?!”因果认命地被按在书桌上,下身空荡荡的,抵着他那滚烫的阴茎,她不做挣扎,崩溃的话语也带着哭腔。
忠难贴在她单薄的背脊,双手撑在书桌上,把她的身子圈在身体之中。
“我会的,但是只要她在你身边,那该死的人只会源源不断地出现。”他异常冷静的话语和他刚刚失了控的语气明显不一,看起来是很快就调节了过来。
因果垂着脑袋在书桌里,微微摇着头,“我不要,我做不到眼睁睁看着她和我一样被摧毁。”
他把避孕套套紧了阴茎,听到她那残忍的话的瞬间,掀起白裙子就着那敞开的小穴操了进去,她整个身子都抖了一下,又被撞进了几公分,因果闭着眼睛被他按在书桌上后入,一晃一晃地掉出呻吟。
她眼里根本不是只有他一个人。
她也没有只爱着他,只恨着他。
为什么?
为什么那个家伙能可怜到让因果都去同情她?
因果已经够可怜了,为什么还要绑架她?
那她为什么不能绑架我?
为什么她就不能救我?
忠难掐着她的细腰,她双手被红绳捆缚在背后,往里顶弄一下就会撞上桌子,书桌被一撞一撞地发出地震般的动静,他用力抽插那满是他阴茎形状的小穴,把她操到哪怕双手都被捆缚依然要挣扎着逃离,却又被他抓回来扔到书桌上面对着他敞开大腿,他抱着她那孱弱的双腿又冲撞了进来。
她大叫着“好恶心”,她哭着说“你根本就是想折磨我,你一点也不爱我,你就是在报复我,你就是要换一种方式杀死我”,可他越听越觉得她这样恨他,她就得这样恨他,他得成为她唯一的苦难,这样她就不会再有闲心去爱别人、恨别人、帮别人。
他把因果锁在怀里,她要他全身心地恨他。
为什么不能把她就这样永远地关起来,明明外面到处都是隐形的钢丝,出去就会把她切成四分五裂。可他不是她的父母,也和她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他只能替她请假到老师问起,他没有任何一种身份能把她彻底地囚禁在这狭小的、破旧的房子里。
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必须得有一种关系才行,不然我太害怕了,我感觉所有人都能把你从我身边夺走,你的母亲,你的朋友,任何一个男人,甚至任何一个女人。你从一开始就恨我,我们没办法用爱来维护这不健全的关系了,我只能成为你生命中最恨的人。
我们为什么没有任何关系啊?
明明我们一直都在对方的生命中啊。
“哥哥”一声本不该属于他们关系的称谓猛地扎进了他的心口,“疼我疼啊”
她非得在她疼得快受不了的时候喊出好像他们有那么一点关系的称谓。
而他目光急转直下,书桌上流淌着粘稠的暗红色血,他一阵晴天霹雳,把阴茎抽出来,那血就似止不尽地涌出来,滴答滴答地掉进地砖缝里。
她的例假提早来了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