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他盯着那垂下手而满是吻痕与牙印的锁骨与颈,温声细语,将黑色项圈围在她颈上,扣下,大了,留出一大截空隙,但终归是一直圈在她的脖子上。
他一直想这么做了,这个场景在梦里见过好多次了。
可她的颈怎么那么细、细到难以想象能吞咽食物,这都扣不紧她的呼吸道。
“因果,”他双手撑在她的身两侧,将她的茫然尽收眼底,“我心里只装得下你,你也只有我了,对吧。”
何其大的空隙,何其紧束的项圈。
勒得人要死要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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