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崇】
时韵攥紧他衣服,可怜兮兮盯他看,不停央求。
她生病那天,也是这样央求着自己要一起……
睡一觉的后果就是,一觉起来身下的某个东西兴奋地抵住她小腹,他小心的挪开自己下身。
她却醒了,刚醒过来的时韵眼睛就像现在那样,湿漉漉的带着一丝丝讨好,完全冲击着时崇全身的血液。
发现时崇的动摇,时韵得寸进尺的撒娇,她已经完全拿捏时崇,知道他受不了自己示弱的眼神和撒娇。
果不其然,时崇松口让她进来。
时韵得偿所愿的进房间里面,却没想到时崇的招数和之前的一样,说着进来自己却想着睡沙发,时韵就是冲他来的哪里会让他得逞。
软的不来就来硬的。
时韵赶紧装疯卖傻装可怜,让时崇慌张道歉再顺势示弱让他答应。
看着开始砸东西的时韵,时崇叹着气,他活了这么多年,哪里还看不出来时韵的招数,但还能怎么办,她变成这样都是他们这些作为家长不负责的后果。
只能妥协。
时崇梦到自己正与一条蛇做爱,蛇每一次的触摸是那样真实。
身体上一阵阵快感真实的让他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蛇死死的缠住他的身体,一点一点的索取,梦中的蛇与他对视,蛇的眼睛看着他。
完全就不是竖瞳,那双明明就是人类的眼睛,并且…和时韵的眼睛一模一样!!
蛇尾灵活的挑逗他,他看着那双眼睛射出来,迷迷糊糊间睁开双眼,有一人跨坐在自己身上,赤裸的少女正在拿着她潮湿的性器官与自己摩擦。
眼神聚焦,是时韵的脸,时崇没有任何惊讶。
似乎是习以为常,享受时韵在他身上摇摆着身姿取悦自己。
“爸爸,你射了呢,对着我射的,射了好多”最后时韵凑近他耳边说话。
时崇心里轻笑,这可不是最多的一次。
又再次昏昏沉沉闭上眼睛,那条蛇在梦中不停的纠缠他,霸道的侵犯他身体。
每次的最后蛇就会变成一位少女,少女赤裸身体,脸颊泛红眼睛魅惑的盯他。
“爸爸,你又射给韵韵好多啊”
怀中的人与自己紧紧贴合,时韵的双唇泛红微张,气息喷在他身上。
时崇下意识的把她往自己怀里带,让她更贴近自己,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崇终于想到自己的梦,后背冒着冷汗。
赶紧起身去浴室冲澡,让自己糊涂的脑子清醒清醒。
时崇这几天确实是一直在躲避时韵,时韵的脸上不满的情绪越来越明显,时崇只能装作看不见。
现在事情已经发展到不可控制的地步,到这个时候彼此静一静是最好的。
但他笃定时韵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果然那一天很快就到来,时韵拒绝他带回来的东西,质问他的问题早已经在他脑子里过了许多次,所以他的答案脱口而出。
她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看,那双眼睛他在梦里不知道看了多少次。
晚上时韵带着一杯牛奶来到他房间,手上拿着杯子眼睛琼琼有神看他,嘴角是掩盖不住的笑。
时崇这时候不由得感慨,基因真是一个很神奇的东西。
他想着时韵的童年以及自己的身份,内心煎熬又纠结,期间又夹杂些许喜悦与期待。
那一份喜悦在愧疚与纠结中微不足道,却足以让他心中的秤偏移。
甚至编制出谎言来麻木欺骗自己的大脑。
最后还是喝下那杯牛奶,躺在床上。
第二天起床,身下隐隐作痛,阴茎侧面红肿的划痕他挑挑眉穿好裤子。
时韵再次递过来的牛奶,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桃子味,时崇没有第一时间喝下牛奶,一直到牛奶冷却他才喝下几口。
洗澡时在内心的期待下身体慢慢躁动着,时崇把热水调成冷水,在些许困意中喘息。
一阵刺痛逼得他从梦境中脱离,身下被温暖的东西含住温暖的软肉刺激龟头。
她吸吮他的命根,如同女鬼在吸食人类的阳气一样贪婪。
她得意的在他耳边叫嚣。
把她对他的所作所为全都公之于众。
把那块遮羞布撕烂……
把他一直以来的伪装撕开,露出里面腐败的欲望贪婪与私欲。
感受着身下的快感与血液的疯狂。
他被时韵压在身下,现在所发生的一切都是他想念已久的,但他坚持反抗不停地强调询问时韵是不是在报复他。
反复的确认时韵是否后悔,时韵的眼睛盯着他看,用她的的行动告诉他她的答案。
插入的瞬间不仅仅是时韵在感慨,她没有发现身下的时崇一瞬垂眸掩盖自己眼睛里面的湿润。
时青不是一位好父亲,他也不是。
最后他还是迷失在自己的欲望中。
时崇翻身把时韵压在身下。
她额间的汗水脸颊的殷红,她身上所有的一切都被他贪婪的吞入口中。
时韵躺在他身上,头靠在他颈部,她气喘吁吁转过头与他亲吻,那双隐着笑意的眼得意的看他。
体内的猛兽再次发起进攻。
接完电话时崇走到床边,大手抚摸她的脸“我出去一趟,醒了就先吃一点东西”
睡着的人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双眼疲倦迷离哼唧一下又闭上眼睛。
他给她盖好被子后离开。
修长的手拿着手帕擦拭墓碑上的灰尘,直到彻底干净。
一束花轻轻靠在墓碑。
一滴滴雨落下,逐渐打湿青年的身躯,靠在墓碑的花朵被雨滴砸得花瓣散落。
寂静的墓园缓缓传来交谈声,青年跪在几个墓前磕头许久许久之后才起身离开。
他回到公司把脏污的衣服换下,去开会。
没想到就听到时韵住院的消息,他着急的跑到医院。
站在急救室门口,时崇从所未有的无措与疲惫。
听到刘管家说华芊没有空回来后,他表情难看到极点。
想到时韵之前哭着说自己好孤独,没有人爱她。
双手双脚都在颤抖,一个决定从然而生。
看到躺在病床上的时韵安然无恙他才松了一口气。
他那颗跳动的心剧烈的在胸腔撞击。
还好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