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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期待的结局吗?

 

么还在念叨那只臭狗。”

“我梦见它了,它应该就在这附近。”

他深吸一口气,用宠溺的语气说:“吃饭,吃完饭告诉你。”

我低下头用牙齿衔起一根面条,配合舌头摆弄送到了嘴里。

“不行,还差远了。”他摆了摆头。

“太烫了。”

“好理由。”他站起来,从书桌上拿起一本书,翻到昨天那页,“接着读书吧。”

那是我写的小说,没有出版,只发布在网络上的文。不止这些,既往的微博,草稿箱的存稿,全部都能在他的书架上找到。

“‘在男主手下挣扎的女主像一只无助的羔羊,她越是努力挣脱,他绑在她绳索便会收得更紧。直到最后,当她下意识地哭出来。男主隔着绳子将她拥抱入怀,声音也不自觉喑哑:莫要再伤我心’”

室友读完这段,视线从书页上跳跃到我的脖子上。

“原来你是体验派。”

咳,我的秘密被人发现了。

长久以来,我写小说的方法是根据亲身经历的详细描写,为了体会发生在女主身上的情节,以及为了解女主的感受,经常要用自己的身体去做实验。

皮皮也是我的实验品。

那段时间我在写一个关于双向救赎的故事,为此我特意预约了一个疗程的心理咨询。结束咨询的某天晚上,暴雨如注,倾盆而下,我暗骂心理咨询骗钱,低头在大雨中穿行,幼犬叫声撕心裂肺,打断了我的思考。

如果说心理咨询师对我的关怀是救赎,那我救了它也是在传递救赎吧?

毕竟这是个双向救赎的故事,需要我体验被救赎和救赎两种不同的心理活动。

所以我养大了皮皮。

“皮皮,被你杀了。”

“为什么这么说?”

他放下书本,端坐在我面前,一只手抬起我的下巴,另一只手掰碎一小块肉饼喂进我嘴巴里。

我吐出来碎肉,恶狠狠地直视他,“我赶稿的那段时间都是你带它出门,它从不提防的人——除了我之外就是你。”

“这不是证据,连推理都算不上。”室友耐心地重复做了一遍刚才喂食的动作,“是污蔑。”

“咳!咳咳!”

“乖孩子才能得到奖励。”

他锲而不舍,向我嘴里塞食物。

“好好吃饭,不浪费粮食,你就是个乖孩子。”最后叁个字被他咬得格外重。

我将嘴里的碎肉吐了他一脸。

“你不会做饭。公狗肉很难处理,如果不是阉割过的狗,或者不用大料下狠手腌制,吃起来就有很大的骚味。”

他松开扣在下颌的限制,一掌把我脑袋摁在铁板上。酱料糊满口鼻,余温炙烤脸颊上的肉,烫伤了一侧脸面。

皮带扣轻响,某个环圈绕过脖颈套紧了我,一股大力将我从餐桌拖回‘床’的位置。

‘床’,不是床,是他买的大型狗专用柔软蓬松棉填充的狗窝。

“抱歉,我的失误。下次我会提前查一下菜谱。”一个温柔的声音贴在耳边说道。

我因疼痛控制不住发抖,“我”

混乱的视野中,一团白雾向我靠近。

双手和双脚被锁在一起,挣扎几番,只能伸长脖子凑过去。

“没吃过狗肉。”

他脸上的肌肉因愤怒而变形,表情是控制不住的失望。

“没有证据,不是推理,是瞎猜的。”我接着补充,“腥和骚,是说我从前吃过的羊肉。”

极怒之后,人反倒笑出了声。

“你太难训了。”

属于人类男性的生殖器,粗大的阳具前端抵在我下面。

“明明已经训了那么多天,结果还是这样。”

一阵开天辟地的眩晕,白光在眼前闪过。尽管已经体会过不下五次,这个过程还是让人面露苦色,忍不住想缩成一团。

“到底怎么样才能把你训好?还要做多少次才能让你听话?”

他手动收紧了皮带,一下一下猛烈得在我身上泄愤。

“呼你什么时候可以成为我的狗?”

室友只手抚摸嵌合的地方,弹了一下我此时最敏感的位置,我向他发出无意义的暴躁的吼叫。好像是着了他的道,男人的食指和中指捅进我的口腔,转瞬被我用牙齿撕咬流血。

一副身体耸动着进入另一副身体,他定格在此刻的笑脸,是那么温和,又那么开心。

“最乖,最听话的那只——狗。”

数着漂入眼底的血丝,也能看出他有多么兴奋。

没有前戏的润滑,这样单纯粗暴的方式,下体很快就见了血。每一次动作,嗓子总要配合着哼哼,只是因为我哑了,又疼得额头冒冷汗。

“嘶——!如果撕裂进医院的话可不好解”

说完,我放开手指,意识和躯体分离,没有管理身体的能力了。

刺目的,温暖的,唤醒了我。

右手抚上墙壁,摸到一些有规律的痕迹。

一,二,叁

今天是?

不对!

昨天没有来得及划,前天被扇晕过去,而且他没有告诉我到底睡了几天。

记录的时间已经乱了,而留给我的时间也不多了。

想明白这点,我背靠墙壁坐了起来。手,脚,膝盖规矩地摆放在合理位置,压低脑袋,伸出脖子,爬行到他的面前。

用完好的侧脸在裤腿上磨蹭,头颅深深埋在裆部,鼻子用力地深呼吸。

“主人”

我抬起头,张开苍白嘴唇,展示我的舌头。

“不对,眼神不太像,爬行的动作也太僵硬了。”

手掌一上一下搭在他身上,我隔着衣服舔弄,尽可能从干涸的口腔挤出唾液,从外面洇湿了他的裤裆。

“汪!主人”

“嗯有进步也不错”

“主人渴”我嘴里含着他的勃起处,含糊不清地说。

“哈小狗”室友脱下裤子,把整根阴茎塞入,“没有水,只有牛奶。”

身体的饥渴已经到了极限,现在我什么都不在乎。

白沫溢出口腔,他用手勾起来,抹回我的嘴皮。咕噜咽下,舔干净嘴巴,我抬头望他,他明亮的眼睛里洇出水,捧起我的脸,癫狂地亲吻。

“小狗!小狗!小狗!”

脖颈要酸掉,那人抵不住兴奋,哭了出来。

“我喜欢小狗!”

“我也喜欢主人。”

我把脑袋温顺地放在他手心,接受他的抚摸。

半晌,他起身,在我额头落下一吻,走出了门。

门外传来乒乒乓乓启动厨房的声音。

我合上眼皮,关于昨日的头脑中的情感快要爆出来。

为了确认皮皮的生死,而激怒他的行为太危险了,我很久没有尝试过做这么冲动的事。

上一次还是皮皮在我身边的时候。

为了体验男主用手掐晕女主的过程,把床单打结挂在空调上,头钻过那个圈子,将身体挂在上面。

皮皮在我身边急得大叫,用嘴扯我的裤子。

最后,因为结子打的不够牢,空调管子又不结实,所以我和空调一起掉下来了。

它冲我破口大骂,又把身体撞进我怀里抽泣不停。

我是个体验派作者,为了写出好文总要以身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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