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花吗?我不会。」我很乾脆地说,急着想掛电话。
「啊哈,那我知道啦!等我。」结果,竟是他率先掛我电话,我连问句「等你干么」的机会都没有。
将手机放回口袋里,我继续将剩下的右脚鞋带绑好。
「谁啊?」倚在鞋柜旁边的卒仔随口问了一句。
「我室友啦。不晓得在搞什么飞机,打来问我家外面有没有种花。」反正金政东常问这种无厘头的问题,我差不多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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