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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花板上晕黄色的灯光映着亮眼的象牙色浴缸,淡淡的透过茵红色的浴廉衬出了一抹撩人的女性胴体。
蒸气薰人的闷热空间再加上迷人的女人香,加速了安德全身的血液流动速度,他不由得闷哼了一声。
正泡着玫瑰澡的汶琪,听到他的声音。
「不要给我胡思乱想!」一块香皂从浴廉的细缝飞了出来,正中他脑门。
『天哪!』他咬着被口水浸溼的毛巾,靠着墙壁无力的滑下身子。
『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还要多久?!』发不出声张不了口,他只能在心里自问。
强行被汶琪掳回后,她就叫保鑣把他用铁鍊紧密的五花大绑,然后锁在她私人的浴室里。
她心情好时,会塞给他几片麵包和半杯水;心情不好时,则拿着藤条鞭打着他,有时还用皮鞭。他身上全是伤,皮绽肉开的大小血痕佈满全身,非常的惨不忍睹。
怕他咬舌自尽,汶琪还费心的扎了条毛巾阻止他自残。
连勃起也不行。
安德悲哀的看着他身上套的钢铁配件,只要他兴奋起来,一旦碰到冰凉又硬绑绑的铁片可就有得瞧了。
那种痛彻心匪的酸痛可不是一般人能嚐的。
而汶琪一再的挑战他的极限,早晚各洗一次澡已经够过份了,还三不五时进来骂他、刺激他。
这种非人的生活,他还要过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