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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美人篇》8睡美人計畫啟動

 

久没回「花园」演奏,「花园」里的气氛就变得不一样。屋酱连忙锁上门。

又是蒙眼,又是惩罚,而且最后一句还是衝着客人说的。「花园」的铁腕作风,屋酱是晓得的。但「睡美人」是什么?屋酱不知道。「花园」有必要为了「睡美人」的演出,连客人也一併要胁吗?

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先保护自己。屋酱感谢刚才走过她房间门口的两名女孩。

她们身上传来的恐惧感救了她。

睡美人圆舞曲会持续多久?一个乐句?两个乐句?还是只到某一个段落?

屋酱本来想跑。可是最糟的情况就是跑不出「花园」就要被迫停下来。

这时她该怎么办?在睡美人圆舞曲快结束的时候当眾蒙上眼?

如果这时候她的身边有图谋不轨的男人,她该如何是好?

蒙上眼之后她就看不见。男人都是大色狼。她不能期待附近的保镖能救她。

说不定保镖们还会默许男人对流落在外的跳蛋宝贝们出手。

等到被男人拖进房里就太迟了。

屋酱希望那两名女孩可以顺利回到自己的房里不要违规。

「花园」的意思肯定是「睡美人」表演期间,跳蛋宝贝们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能除下蒙眼布。

屋酱决定以最保险的方法来挺过眼前的困境。

她确认自己已经锁上门。为了防止自己违规,屋酱在房里到处寻找可以蒙眼的东西。

桌上有一条黑色的蒙眼布。屋酱现在才发现。

她吞了吞口水,把这条摺得很整齐的布打开来蒙上。

很乾净。而且还带着些许的香味。

一蒙上眼,屋酱的耳根就红了。

黑布温柔的覆盖她的眼眶、环绕她的耳际和发稍,在她的脑后形成一个安稳的结。

香气和束缚。蒙眼为她开啟新的感官。

屋酱清楚的听见自己的心跳,被自身的紧张感侵蚀。屋酱坐在位子上不知所措。

房里静得可怕。虽然她关好门,也上了锁,但她就是觉得不安。她好怕有男人会突然出现在她的房里对她怎么样。

睡美人圆舞曲之后,就是一阵寂静。

这是「花园」对所有跳蛋宝贝所施加的「调教」。

屋酱一脚踩进「花园」所设下的陷阱里,被「花园」玩弄了。

大约一首曲子的时间过后,稍微轻柔一点版本的睡美人圆舞曲重新播放了。

广播小姐说:「『睡美人』的表演已经结束。睡美人圆舞曲结束之后,跳蛋宝贝们就可以摘下眼罩。祝您今晚愉快。」

什么跟什么啊!屋酱在睡美人圆舞曲结束之后恨恨的摘下蒙眼布。

她打电话回事务所,劈头就问「睡美人」是什么东西。助理说她不知道。因为「花园」下令所有关于「睡美人」的一切都不可以透露给跳蛋宝贝。跳蛋宝贝之间禁止谈论「睡美人」。

而且同为女性的她也和跳蛋宝贝一样不得知晓「睡美人」的一切,不得谈论「睡美人」的一切。

「虽然负责人有权知道「睡美人」的相关事宜以利安排自家事务所跳蛋宝贝的演出,但是碍于规定,我想他也无法透露给你更多。」

「你……违规了吗?」助理问。

「才没有!我要掛电话了!」

屋酱确认自己脖子上的黑色丝带智慧型项圈仍是黑色。屋酱改而打给事务所负责人。

「你在现场吗?」

负责人只是跟她说:「屋酱!听我的!千万不要违规!千万不要成为睡美人!」

当晚回到事务所,屋酱做了恶梦。

在梦中,她被蒙上眼推上舞台。

蒙上眼之后好舒服。蒙上眼之后好安心。可是蒙眼也让她变得敏感。股间的跳蛋一动起来,她就被那小小的惊跳弄得连连失误。

她的项圈由黑转红。

她生平第一次被两名保镖架上花篮。

屋酱没有办法接受这个结果。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因为她失误了。所以她要被送进男人房里接受「惩罚」。

屋酱看不见男人。但她知道男人在这个房里。男人抬起她的双腿。屋酱感到自己的股间一阵溼润。男人捏住她的双足,掌指揉捏她的足心,屋酱全身一阵激灵。她双腿乱踢,大喊不要。

可是男人笑了。男人毫不费力的就撬开她挣扎的双腿插进来。

屋酱的小穴一阵屈辱的收缩,接着就是一阵酥麻。屋酱没能摘下自己的蒙眼布,更无法从男人的身下逃开。她被男人不断挺进的东西支配了。

社长站在旁边看她。

先是冷眼旁观,接着离她而去。

屋酱哭了。哭到蒙眼布都溼了。

男人还在笑。他感觉自己抽插的地方愈来愈紧。但是他毫不在乎的向前挺进。

像要顶到肺,像要顶进屋酱的心里。

屋酱心里一阵噁心,忍不住把舌头吐出来。

「怎么?嘴上喊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嘛!」

屋酱脑中一片空白。

高潮了。

男人也是。

男人射在里面。发出一阵阵噁心的訕笑声和粗重的喘息声。

屋酱哭着醒来,助理抱着她说:「没关係的,只是一次失败。没关係的……」

屋酱挣脱助理的怀抱。说她在台上失误不是别人的错,也不是社长的错。助理不必安慰她,社长也没必要为她的失误负责。她要去练习。

屋酱拚命练习,拚命演奏,结果还是被蒙上眼。

「对了,为什么我明知道上台演奏时要蒙上眼,但我却没有在练习的时候给自己蒙上眼?」

屋酱再次被蒙上眼的时候已经坐在观眾面前。她可以接触到钢琴。但是她的双手失控的颤抖。

跳蛋一动,屋酱再次失误了。

「不可以!」屋酱责怪自己失误。她怎么可以失误?

可是弹错了就是要被送进男人房里接受惩罚。

被送进男人房里之后,男人又把她拚命挣扎的双腿掰开。

这次社长不在这里了。男人还没插,屋酱就哭了。男人不断挺进,又像挺进她心里,像顶进她的肺里一样的猛插。屋酱一阵噁心,又把舌头吐出来。

受尽屈辱,在屈辱中高潮后,屋酱回到事务所。她还没能擦乾眼泪,负责人和助理再次领她到舞台边,又要把她蒙上眼。

跳蛋一动,屋酱直接崩溃了。她一边哭一边高潮。弹出乱七八糟的东西。

屋酱再次被送进男人房里。男人又掰开她的大腿。

屋酱醒了又睡,睡了又醒。恶梦一直消耗她的体力。屋酱昏昏沉沉的。

一旦睡着,屋酱又做起相同的恶梦。

反反覆覆的被蒙上眼、推上台、被送进男人房里。

也不知道恶梦重覆了多少次,屋酱这才真正醒过来。

梦境的体验真实的有如发生过一样。

「我失败了吗?」

大清早的天还没亮。负责人和助理两人办公的位置都还是空着。

屋酱的记忆没有混乱,梦里的事情也没有真的发生过,只是很真实。刚才所经歷的都只是梦。如果她真的在台上失误了,他们现在一定在这里。

「我必需练习。」

屋酱不再逗留在办公室里。她跑进隔音房里练琴。

虽然她才刚睡醒,心里也对自己充满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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