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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章·站起来赫尔·能里·床板·清之介

 

震惊。

一大学社恐死宅竟然手拿成人涩情公媳文学剧本,爬在自己男朋友身上被自己公爹【高亮】、公公【加粗】、伯父【标红】后入并高潮。

打开一看,诶嘿,希腊神话世界观。

穿越之我在奥林匹斯干翻所有神、死宅激情裸聊奥林匹斯神、快穿系统之奥林匹斯篇男神集邮、南铃,你坐啊【注1】……

南铃脑中因为生理反应一片空白,却在白色的光中,悠悠然飘过这几行字。

随后世界往前移动,她才意识到自己被宙斯抱着腰拖着向后,重新拉回到赫尔墨斯的身上,和他面贴面,在这过程中,他的性器从未离开过她的甬道。

而赫尔墨斯,脸上还有她因为和宙斯交合,因为极致的欢愉而涌现的大股水液。

……救命。

南铃不知不觉间已经是涕泗横流的模样,当然那副深陷情欲之中的样子,怎么看都比赫尔墨斯生气十足地多。她后知后觉地吸了吸鼻子,抹掉脸上的汗水和泪水,奶水却还是止不住地滴滴哒哒往外冒。

她被宙斯插得在赫尔墨斯身上一抽一抽的,很显然刚刚的全方位深入只是个开始。南铃依旧止不住地发出“呜呃呃呃”的声音。

不行,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南铃往前爬的时候摸到了赫尔墨斯断裂的匕首。她下意识捏住了刀柄,宙斯看在眼里,却毫无危机感,他正沉浸在下腹两个人交合的敏感处不断涌现的快感中,肉褐色的巨物在已经变得玫红色的贝肉间抽动不断,黑色的发丝因为薄汗贴在硬朗的下颚,他的呼吸粗重而时不时从喉咙里挤出的低吼。

“咬得真用力……”宙斯那过于销魂的低音炮又一次自背后响起:“是因为高潮吗,这蜜壶里晃荡的欲水……正在一遍一遍冲刷着我。”

他略微挺了挺腰,好叫自己的性器往上顶弄,让南铃体内的甬道都有些许变形——

“等、卧…别这么顶…拔出……哈啊……”南铃简直是扭着腰要躲开这过于过分的插入,本身就在花心深处的位置,宙斯这个行为简直恶劣:“拔出去、混蛋…把你的东西快、出去…里面要被、要被插肿了啊!”

南铃浑身泛着红,趴在赫尔墨斯身上却一只手扣紧了他的衣服,一边哭一边骂宙斯:“你、长那么大的、呃、你个鬼父…已经不能插了啊骚东西!滚蛋…滚出去,死变态——”

“呼……不好吗?里面的软肉明明很喜欢啊。”他粗粝的手指极为涩情地拨弄着南铃的肉核,让那本来就在爆发着欢愉的地方都有些不堪其扰:“这里也在滑溜溜的撒娇呢,小新娘…小南铃,就这么——喜欢我的阳具吗?”

宙斯甚至被南铃骂的更兴奋了。

南铃:………………你好骚啊!!!

你一个众神之王,要不要这么骚浪贱啊混蛋东西!!!

但是现在的少女的样子的确没什么说服力。

她本就在高潮后的余韵里来不及休息,媚肉早已被宙斯干开,如若男人的尺寸没那么大倒也好说,只可惜这盘绕青筋的硕物,因为远古的生殖崇拜而巨大的可怕。就算已经在数不清地插动下适应,可媚肉中的每一寸乐土被侵占的快乐,被体感滚烫的东西进入到体内取悦的快感,叫南铃简直有种要疯掉的感觉。

南铃现在脸埋在赫尔墨斯的颈窝里,意识到自己嘴巴里的声音会刺激到宙斯更兴奋,她简直是咬牙切齿地咬着赫尔墨斯沾着血的衣服忍住叫声,可惜——

已经来不及了。

她的下体已经被宙斯肏地上下颠簸起来,那些肉波简直就是媾和的欲浪,宙斯握住南铃的腰,不断地用自己的胯和耻骨耸动着阳具疯狂地捣干南铃那已经一片红润冒水的小穴,那交合的震动让赫尔墨斯也闷哼出声,他也被这过于淫乱的捣干弄得皮肤发麻,更不要说南铃了。

她本就是被重点攻击,全方位插入操干的女体。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嗯、嗯!…哼…、嗯…唔噫噫…嗯!”南铃脑子发蒙,下体发麻,咬着赫尔墨斯的衣领不想发出浪叫,然而口水早就在要紧的牙关里流淌,娇猥的小小呻吟在少年的耳畔如此清晰。她的口水不知不觉已经沁润了赫尔墨斯的脖颈。

奶水挤在赫尔墨斯和南铃中间,在重压下鼓胀着流出些许,濡湿两个人的胸膛,那种感觉并不好受,最起码,没有赫尔墨斯和宙斯给自己吸乳时来得舒服,乳尖始终有种被堵着的感觉——

难受的感觉还在脑中打转,却在下一秒被宙斯带来的猛烈攻势冲淡了,南铃腿心的软肉已经被粗长的可怕的阳具干得一塌糊涂,她感觉自己的下体在酸胀痒麻中带着又坠又热热,简直要吞没所有理智的快感。宙斯的捣干简直要把人甬道都插穿,这种一步到胃的感觉让她脸白了又红,连咬牙的力气都没有了,紧缩的力量全部给了下身正在咕啾咕啾发麻的地方。

内里淌着水,淌着温热的嫩肉和因为快感蠕动吮吸着这一进一出的巨物,每一下都整根没入,按着花心怼,很快就让南铃嗓子叫哑了,小腹一鼓一鼓的用劲内缩。

唧唧都给你夹断啊麻蛋!

事实证明,理想永远是丰满的,现实永远是骨感的。

然而这样的紧缩只会让宙斯越来越勇猛,他劲腰款摆发力,将南铃的下体肏干的出了残影,简直就是个可怕的打桩机——

“别操了别操了救命啊!麻蛋宙斯你个老鬼父也不怕这么干闪着老腰摩擦起火痛失爱鸡啊混账东西!”这是南铃,在今夜,最后一句一气呵成,中气十足的悲鸣。

然后,南铃就被操得泣不成声,不知天南地北,一头扎在赫尔墨斯的颈窝里泣不成声。

赫尔墨斯:“……”

怎么回事,在无尽地痛苦和手脚断裂地疼痛中,有一丝丝熟稔地好笑感,在从无尽痛苦中小小的冒出来。

宙斯很显然是听不懂南铃刚刚语速极快的发言的,他对于这些话,有自己的一番理解。

他摸了摸南铃的下体,摸到一手的水,也感觉到南铃在贝肉间硬的过分的小肉核,他一摸便知南铃即将绝顶,当下屈指便弹了一下肉核,叫刺激拉到最大。

“看来小新娘也受不住了,那便先给予你一次吧。”他这么说着,便有

“拔…呀…拔出去射…畜生……肚肚、肚子会鼓……咿呀!”南铃口齿不清地呜咽着,而这个时候赫尔墨斯身体也颤抖了起来,显然是想到曾经宙斯猎艳的女子大多会有子嗣,他第一次在这样难堪的场合发出了声音:“父亲,请你别——”

少年的声音嘶哑而绝望,血液不住地从口腔里滑落,却依然无法阻挡南铃和宙斯深深结合地方的漫上来的热意。

宙斯胯下抽送着,扣住南铃的腰狠狠地顶干,卵蛋都跳动着撞击着媚红的蚌肉,每次都能感受到贴入一处小小湿热洼地,沾满水液。

南铃又一次瞳孔湿润,整个人都僵硬了起来,只剩下腿心的软肉不断地缩,缩,缩——

赫尔墨斯一眼看得出南铃而今的状态,他颤抖着伸出剧痛的手,手心早已皮肉外翻,血淋淋的一片,那只手缓缓捧住了南铃的脸,骨节分明的手指带着血液染红了南铃莹白红润的面颊。

她似乎回了点神,眼眸深处映照出一脸温柔又痛苦的年轻神明。

“……请……施舍我一个吻好吗?”

赫尔墨斯的声音很轻很小,还那么嘶哑,却在南铃几乎被高潮和狂乱媾和裹挟疯狂的时刻,又那么清晰地传达到心底。

下体的媚肉疯狂蠕动痉挛,吮吸着侵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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