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践踏.臣服(书房调教play)

 

但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叩着桌面,像是死亡倒数般,一旦停了就会有不好的事发生。

流逝的每秒都极度难耐,可迟迟无法下决心开始第一步。

敲打声忽然停止,它的心跳顿时漏了一拍,只见他双手撑桌准备起来,好像不愿再等待,就要走。

烧鹅慌了,急忙三步併作两爬就扑了上去,按住男人膝盖,阻止他离去,喊:「别!别走!」

「撒手。」男人一副耐心尽失的模样,偏偏没有动手推开,仍然是命令式的话语,要它跟从。

这次它的反应快多,马上缩手,像狗一样放回地上,但又怕男人马上会转身走开,满脸写着「知错了」,可怜巴巴地低声说:「别⋯⋯」

幸好他没有继续离开的动作,而是沉声问:「你要干甚么?」但那语气彷佛就在表示要是没说出他想听的话,马上就会走。

「我我⋯⋯」烧鹅有点无措,不知道说甚么,刚才是身体比脑子快,只觉得不能让他走,但留下他要干甚么又不知道。

「支支吾吾的,想说甚么就说,别说谎,别忘了没人能在我面前说谎。」

「你⋯⋯你别生气。」想了一圈,还是只说出了这句话。

尼斯虎听罢作势就要起来,不屑回应,它急眼了,脱口而出:「我想要。」

男人动作又停住了,问:「要甚么?我没打算听你废话。」

「要⋯⋯要你。」说是说出来了,可脸也红得快炸开,不自觉地用手背碰脸降温,热得快要由白鹅变回烧鹅了。

尼斯虎嗜此不疲,这烧鹅是怎么逗都好玩。原本还想着之前好玩是不是因为烧鹅形态,会不会变人就没那味儿了?现在好了,还是那模样,一逗凶巴巴,再逗退缩,三逗爆炸,四逗就软得要融化。

要说是纸老虎都抬举了,纸猫咪还差不多。

「要我甚么?」

「要你⋯⋯我⋯⋯那里⋯⋯」细若蚊吟,男人听见了,却装作没听见:「甚么?」

「踩⋯⋯踩我!」耻度爆表,它心如死灰,闭眼一喊,说出来。

「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看着别人的眼睛说。」尼斯虎怎可能放过它,自尊这种东西要它自己撕碎才有趣。

对上他那种睥睨的眼神,甚么气势都泄了个一干二净,语气不禁带了几分哀求:「继续踩⋯⋯踩我⋯⋯可以吗?」

「刚才谁说踩人的是变态?还说是臭脚?」

烧鹅抿紧嘴巴,伸出手,捉住男人的裤管,轻轻拉了拉,仰望着他,没有说话,可满眼都是祈求之意。

他下巴往它那处一扬:「拿出来。」

烧鹅以为总算不刁难了,直起身来,把裤子拉至大腿中间,粉粉嫩嫩的肉根就跳出来。因为从未用过,又是新生的肌肤,所以格外的可爱娇嫩,充血后龟头还是淡粉色的。

没想到尼斯虎抬腿,踩在它的右肩,说:「我忙得很,没工夫服侍你。可以借你一条腿,剩下的,你自己来。」说罢推了推眼镜,重新拿起桌上的文件,径自翻开,真的没有理它。

这这这还能借吗?!

肩头上的脚似有千斤重,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烧鹅稍稍后仰,扶着腿落在两腿之间,稳稳踩着。

这次没有棉裤的阻隔,错落有致的鞋底直直踩在嫩弱的肉棒上,更加刺激,又涨大了一圈,更加红润。

它有点不知所措,现在怎么办?抱着他的脚踩自己吗?

男人用余光观察它,文件早就签好了,就是做做样子,实际上在观赏它苦恼的表情,一点帮它的意思都没有。

它瞄了瞄他,看他好像是真的专注在文件上,没有看自己,就大胆了一点,捧着皮鞋贴在肉棒上,一压一压地模仿刚才男人踩弄的动作,不时悄声轻吟:「唔⋯唔⋯⋯呃呃呼⋯⋯嗯⋯⋯啊⋯⋯」

安静的书房里,断续的呻吟和翻纸声交替起落。

慢慢感觉这个力度像隔靴搔痒,不太满足,刚才他才没那么轻柔,又再大力点,用掌心紧紧地裹着肉茎压在皮鞋上,完全包覆,慢慢地搓磨,揉成了他皮鞋足弓处的线条。

「啊⋯啊⋯⋯啊哈⋯⋯嗯~」肉棒上已经压出了浅浅的鞋底花纹。

快要射出来时,手上抱着的脚忽然被抽了回去,它愕然抬头,只见男人双脚踏实在地,椅子也转回去正坐,彷佛甚么都没发生一样。

它瞪大眼睛,说:「我还没⋯⋯」射呢⋯⋯

尼斯虎瞟了它一眼,说:「忍着。」

它急得不行,这怎么还能忍?

这一打断,不止前面想要,它浑身都不得劲,双腿夹紧磨擦,圆圆的雪臀也轻轻左右摇摆。

「可⋯⋯可以再借一下吗?」

「不行,已经借过了,总不能借你一整天吧?」断言拒绝。

烧鹅正在情动,也不顾不管了,跪行上前抱着他的小腿:「你不能⋯⋯这样⋯⋯这和说好的不一样⋯⋯」

「甚么时候和你说好,我只说借你,借也借过了,其他是你自己的问题。要再借,就不是免费的了。」

它都要哭了,怎么就忘了他是个坏人呢!就知道不安好心,这跟骗人吸毒不同一个道理吗!?自己怎么就傻傻地上当呢?刚才就该跑!

「我⋯⋯我现在没钱⋯⋯」别说钱了,连身上的衣服都不是自己的。

「我图你那点钱吗?我多得是。」

「那⋯⋯那要甚么?」

「总不能只有你爽吧?」终于进入正题,办公椅后滑半步,朝自己的那儿示意。

烧鹅当然明白:「可我没试过⋯⋯」

「哦,那就算——」「别别别!」它立马制止他:「我可以,甚么都总有第一次!」

它本来就抱着他的腿,那庞然大物就在面前,深呼吸后鼓起勇气解开他的皮带,拉下裤链,尝试掏出来。

「这⋯⋯这也太大了吧⋯⋯」烧鹅看到手上的肉棒不由得感叹,马上菊穴一紧,手上的东西还是软趴趴的,却比自己勃起后更大,这差别也太多。

听到它这句话尼斯虎终于舒心多了,一雪前耻,哼!

心情好多了,主动指点它:「张口,舔它。」

烧鹅老实地点点头,两手握着就像舔冰棍一样舔弄,虽然技术生涩,但很认真,每分每寸都会舔一遍,连阴囊底部也没遗漏,不消一会儿,上头满是口水,巨根也硬挺多了。

「含进去。」

它乖乖照做,但东西太大,只能吞进半根,就顶到尽头,男人拽着它的头髮前后操弄,但动作激烈,口水从嘴角流下来。

这种猛烈的充实感让它回想起上一次,小穴就开始流水了,手指忍不住摸过去,想说偷偷抚慰一下那裏的空虚。

不料被男人眼尖地发现,钳住它的手,拉开抽屉,拿出一根绳捆住它的手,熟练地反绑在身后:「专心点。」

真的要恨死了!至于吗至于吗?!

前面没有,后面又不准,手还被绑了,屁股扭动的幅度不由得越来越大,想以这种方式尽量缓解。

尼斯虎知道吊了它很久,他自己也快忍不住,就装模作样地问:「屁股也想要?」

烧鹅的小嘴里还吃着肉棒,泪眼汪汪地点点头,样子好不可怜。

「起来,趴在桌上,撅起屁股。」

桌上的东西不多,一推就空出中间的位置来,烧鹅被绑着手,不好爬,还是要站在桌边,靠他托着它的屁股推上去。

上去后没有手可以支撑,脸就贴着桌面,翘起屁股,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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