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不喜欢糖果了(加更)
顾槿摸着女孩潮红的脸颊。
“舒服了是吗?”
姜眠摇头,“疼…疼的!”
顾斯掰过女孩的脸蛋亲吻她的唇瓣。
她似乎沉寂在一种欲望里。
身体微颤着,女孩低低的呜咽。
顾槿望着身下的水,白皙的长指轻轻的抬起她的下颚,“现在呢?是不是很舒服?”
是…姜眠感觉自己的身体很奇怪。
顾槿手法比较温柔,不似顾斯…
轮到顾斯,这个男人更为霸道。
撞的她一颤一颤的。
她能感受到男人巨蟒上的筋络…
顾斯在床头放了一个鲸鱼玩偶,防止她撞到头。
“妈的,老子老早就想那么干了!”
姜眠呜咽着喊男人轻点。
身下的床单都已经湿透了。
顾槿解开她双手的束缚,女孩颤抖着身体想要推开顾斯,可他的力道那么大,她怎么可能推的开,更何况现在她还被这个男人干着。
顾斯握住女孩纤细的手腕,吻她柔软的手心。
姜眠指尖颤抖,想要收回手,可他却握的很紧。
“眠眠的身体真软…”他说。
“你闭嘴!”女孩低声呵斥男人,可在他们听来像是在柔软的跟着他们撒娇。
像是小猫的爪子重重的按压在人类壮实的手臂表层,没有起到丝毫的作用,反而小猫软软的毛发挑起了人类的挑逗欲望。
姜眠想要离开,弄得好不舒服,身体好奇怪。
顾斯将她拽回按在柔软的鲸鱼玩偶表层,男人骨骼分明的长指掐住她的脸颊,“想去哪?”
尽数没入,尽数抽出。
姜眠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舒服还是难受了。
这又像是自己以前的那些春梦…
顾槿摸着女孩软乎乎的脸蛋,“小眠眠永远陪着我们好不好!”
即使女孩陷入了深处的欲望里还是残存着一丝意识的,“我不要!”
顾斯眼眸瞬间沉冷下去,撞击的力道也逐渐加重。
姜眠的身体颤的更厉害了。
顾槿狭长凤眸幽冷,长指把玩着红梅。
男人的声音冷冽又沉稳,“不肯留下,那就囚禁在这里好了。”
女孩意识模糊,抱住顾斯的结实的细腰,她听不清顾槿说的话。
房间里很燥热,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甜腻。
顾槿扯着她脚踝上的金镯,“眠眠喜欢这个吗?”
姜眠被撞的乱颤,回答不上顾槿的话。
…
“哥你戴那个没?”
“没有。”
“得怀孕。”顾斯说。
“怀了生下来。”顾槿并不在意。
“她还要读大学。”
顾槿沉默片刻,“带她去洗澡,我叫阿昏去买药,尽量帮她弄出来。”
姜眠泡在温热的水里,身下传来一阵酸痛。
她迷糊醒来,看见男人肌肉线条明显的手臂,她颤颤的推着他的手,“不…”
顾斯按住她的手,“不弄你,不洗干净容易导致细菌感染发炎,你想这里烂掉吗?”
姜眠不想,水温很舒服,加上她已经很累了,顾槿轻轻的清洗传来一阵舒适的酸胀感,女孩趴在浴缸上软乎乎的睡着了。
顾槿抱着姜眠走出浴室,“哥,她这好像伤着了。”应该是他摩擦的太狠了。
“帮她涂点药。”顾斯坐在床上掰开女孩的两腿,顾槿缓慢的把药膏涂抹在花瓣周围,深处按入,姜眠呜咽的屈起双腿。
顾斯亲亲女孩,“涂点药就不疼了。”
姜眠看人的视线模糊,沉沉的睡去。
天气变得燥热,她是被热醒的。
醒来发现自己在另一个房间,而她纤细白皙的脚踝则被一条长长的金链锁着。金链的长度可以让她在房间里自由的行走,却不能离开房间。
姜眠怎么也想不到之前那么温柔对待她的两个男人此刻会将她囚禁在这里。
顾槿进来时看见她坐在地上双手抱膝。
姜眠听见声响,缓缓抬头,看见眼眸阴冷的男人微颤着身体起身恐惧的后退。
后退时牵动着脚踝上的金链。
顾槿俯身捡起地上的金链,指腹细细的摩挲,随后使了些力道扯着金链,女孩踉跄着跌倒在地毯上,男人狭长的凤眸幽冷又阴鸷,声线冷沉,“你自己走过来!”
姜眠站起身,缓缓走到男人的跟前。
“坐下。”他要她坐在他的大腿上。
姜眠望着男人手里的金链,磨蹭着坐到他的大腿上,顾槿提着力道将她往上抱起来,他捏着女孩的掌心,长指在她的长发上打圈,“为什么不吃桌子上的枣泥酥!”
中午,佣人给姜眠送了点心跟饭菜。
她只吃了一点饭,菜只吃了几根绿色的菜叶子,喝了几口排骨汤就不吃了。
一整天都坐在地上发呆。
他记得她以前在餐桌上吃饭都跟小仓鼠一样往嘴巴里塞的鼓鼓当当的。
尤其喜欢糖醋排骨,经常会去厨房眼巴巴的看着阿姨做菜。
姜眠撒谎,“不…不舒服。”
“还疼着?”顾槿意有所指。
女孩被抱起来,男人指尖在裤子外层微微的摩挲,感到一阵轻微的酸痒感立刻握住他的手臂,“还疼…”
顾斯进入房间,拿起枣泥酥放到她的嘴边,姜眠不想吃,别过脸拒绝。
男人桃花眸阴冷,俯下身抱着女孩到柔软的床上,按压住她的身体,脱下休闲长裤,尽数放入两根手指,再尽数抽出。
姜眠哭了很久都没有平息内心的烦闷。
即使顾斯已经放过了她,可她还在哭。
哭到累了自己乖乖的躲到被子里睡觉。
等她睡着,顾槿沉声道,“弄她做什么?”
“不弄不够乖!”顾槿用湿毛巾给她擦脸,擦干净后拉高点被子捏了捏她的脸蛋。
“弄了也不乖。”顾槿说。
她最近都有听话的吃饭,可吃的东西不多,房间里总是很昏暗,他们故意不给她灯,她每次都会坐在地上的角落里发呆。
姜眠有手机跟平板电脑,电话卡已经被拔掉了。
手机里一个跟外界通讯的软件都没有,被他们删除了,她经常会坐在地上学习,有书桌不要非得在地上,顾斯偶尔笑她是天生的贱骨头。
不过还是在房间的地板上都铺上了鹅绒毛地毯,她的房间里二十四小时都有空调,窗户只有在深夜时才会打开。
顾槿找她,她不理。
男人给她带了一个青蛙糖人,姜眠愣愣的看着,顾槿捏着她的脸蛋,“不是喜欢糖?”
“我已经不喜欢糖果了。”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