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
,银霁回教室查看了上午那些遗留信息,没什么出人意料的,一是追问为什么押“不能”,二是邀请她放学一起回家,姿态有些东拉西扯失败后的小心翼翼……你说他明明这么好命,何必呢。
等他回来,银霁想了一会才给出答复:“因为我们没有庄家,同样的赌注押到人少那一方,一旦赢了,能分得更多收益。不过事后我想了下,应该两边都下注,反正也没有硬性规定。”
对面秒回:“你还真当生意做??”
不用回头都知道他在翻白眼。
这样算是拿捏住了吗?只要他敢信,她就敢编。
与此同时,出人意料的事情发生了。是敖鹭知主动给她发来消息:“在午休吗?我们下午要布置会场,到时候恐怕不方便回消息,你还有什么问题,不妨现在就说。”
难道是势如破竹的谈话刺激到了她?银霁这才看了一眼生闷气到脸颊鼓起的那位,可以,有点本事的。
还是不要恶意揣测了,先从简单的寒暄开始吧。
“令堂大人身体还健朗吗?”
打完这行字,银霁读了两遍,冷汗又下来了。怎么这么像骂人呢?
还不如开门见山:“来了来了。我想知道你的妈妈是什么时候把工作重心转移到a市的?”
“15年左右。”
她是真的很有分寸,只回答,不追问。
但银霁不是个好人,总想把耳朵伸到不该伸的地方去:“她也认为内陆城市更安全,对吧?”
“嗯。”
“那你们觉得,十年内会打仗吗?”
想了想,这句话她还是删掉了。问也白问,这种事情怎么会让小老百姓知道呢?
敖鹭知不追问,但她忍不住判断动机:“你最近是不是总爱看那些公知的微博?”
“哈哈哈,睡不着就想翻翻,找点作文素材。”
“嗯,学习他们煽动性的写作技巧就好,不要为一些捕风捉影的事情杞人忧天。”
“明白了。”
反正是打字,不用想着怎么转折,银霁猛打方向盘,急转弯到下一个问题:
“你知道千禧年的附中考生失踪案吗?”
“我知道。不存在,纯属造谣。”
她的短句连用彰显了笃定,银霁不便打探更多。
“还有一件事我想找你帮忙。你在教导主任和校长那边都是说得上话的,而且你一定会理解我的做法。”
“你讲。”
“就是,选科之后有没有办法把我跟元皓牗分到一个班?我们两个都选物化生,分数上也好说,我不想去火箭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