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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软嘴唇)

 

“这里,可以吗?”

一向坚定冷淡的人说话也开始温吞起来,边渡契看了一眼桌角的手机,欲言又止。

绪织里整个人蜷缩在他怀里,听到他的话,抬头环顾四周。亚麻窗帘像是一大块蓝色的梦境把外界断隔开,画笔和颜料井然有序在茶几码着,书架放着她买的漫画书,被边渡契细心分类理好,白瓷浅口花瓶插着一支干花,似乎隐约还能察觉到香味。

“为什么不可以?这里是阿契的家,有我和阿契一起生活的气息,我喜欢这里,这里最好。”

她像是读懂了他的不安,安抚般地手隔着米灰色布料摸上他坚挺的轮廓,眼神怯生生如刚出世在长满翠绿河草的小溪啜水的鹿,动作也是,毫无章法地戳着按着。

“真是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边渡契被她按的挺了挺腰,微不可查叹了口气,冷白的脸泛起红晕,他把她捞进怀里,缓慢起身,绪织里小小惊呼一声,下一秒整个人就被安置在柔软的床上。

“可以再摸一下吗?”绪织里双手搭上他的脸,鼻尖相抵,说话间匀出的气息带着橙花的清甜,琥珀色的瞳勾勾望着他。

少女的手是柔荑,是软玉,是画布描绘不出的风吹樱花,他能察觉她的情动,但他又何尝不是?

边渡契只觉得自己被橙花香气熨得发晕,身下硬到发胀发痛,但他只是在她唇上轻啄一下,带着她的手抚上自己的腰,像是无条件把选择权交给她似的。

其实他想准备更好的地方。

边渡契在绪织里的事上总有一种自卑般的迁就和妥协,别人的评价或是青睐对他来说如同外壳滑过的水,他都不在意。

唯独在绪织里身上,他总假装强势,冷淡,毒舌,但她只要给他一点点好,就能抚平这张拧巴揉皱的纸。

绪织里手指攥住裤边,一点点把裤子往下扯,硬挺的性器没了休闲裤的束缚猛地弹了出来,被黑色内裤包裹的鼓起愈发明显,顶端还隐约可见洇开的水迹。

情欲的气味如花粉般在屋里散开。

绪织里回忆他画画的样子,用指尖在他内裤顺着性器的形状仔细临摹,指尖被灼的滚烫。

分明在做这样的事情,她却想起他精致的侧脸,散漫坐在椅子上画画的姿态,眼神专注却带着一丝不自觉的戾气。

他被她揉得低喘一声,声音低沉勾人,带着少年独有的青涩。

绪织里听得红了耳朵,主动吻上他的唇,小舌在唇瓣上轻柔舔弄,他的唇生的很薄,唇线锋利,总给人一种无情,冷漠的感觉,可偏偏唇色浓重,平添几分妖冶魅惑。

他用自己的手裹住那双作乱的手,一边回应她的吻,一边引着她脱下最后一层束缚。

他的那根生的极长,是漂亮的粉色,伞状顶端像是感受到绪织里的注视,流出几股清液。

她无师自通般用手沾取一点液体,在他铃口处打圈抹开,他被刺激的一顿,差点忘了继续接住她的吻。

“阿契,我们做吧。”

不是问句。

她擦去眼角的水分,气喘吁吁结束这个吻,迫不及待起身就要用小逼去吃他。

啪——

屁股结结实实挨了一下,不重,但声音很响——是刻意让她觉得羞耻。

边渡契微微皱眉,语气是自己都没发觉的吃味,“不戴套?”

他想起那个人在她身上留下的红痕,她……太没有安全意识了,他不是吃醋,算了,也有吃醋的原因,但更多是怕她受伤。

他想一直看着她,各种意义上的。

绪织里像是撒娇般吮吸他肩膀上那一小块肌肤,语气含糊不清:“有这个东西吗?”

边渡契没回答,手掌抵住她的脑袋把她抵开,躬身从床头柜里摸出菱角分明的纸盒,薄薄塑料附在上面,还没拆过。

“绪织里,好笨。”语气闷闷的,他用齿关咬住塑料口的一角,利索撕开。

秉着她的手戴好套,欺身把人压在身下,手握着性器一下一下磨着她水流不止的小逼。

绪织里觉得他烫的惊人,连自己都染上那层热意,她的花穴敏感得很,能清楚感知龟头划过娇嫩花核和阴唇的动作,滚烫的性器划到哪里,她便化到哪里,水声,肉瓣被碾磨的咕叽声异常清晰,像恶作剧般龟头时不时滑进穴口,浅浅撑开,

绪织里膝盖发软,夹了夹腿,想用这种方式延长快乐,被边渡契用手强硬掰开,手指在大腿留下红印,“别夹,好好吃下去。”

他把性器缓缓喂给她,甬道紧致湿润,寸步难行。如巨大的浪花拍打上岸,他被快感淹没,顷刻间几乎缴械投降,边渡契难耐地吸了口气。

他不想给她的第一次留下任何不好的体验,包括秒射这种丢人的事。

穴口堪堪吃了个顶端,身下的人就软声软气的撒娇,像是泡在糖水里的棉花。

甜蜜,湿润。

“阿契……唔…好胀。”

绪织里同样在感受这出甜蜜的折磨。

她能清楚感知边渡契薄而有韧劲的皮肤覆在她身上,小腹有恰到好处的肌肉和人鱼线,不夸张,也没有攻击性和力量感,像是只是为了好看生长在那里。

他好烫。

冰凉丝滑的真丝床单和少年炽热的身体把绪织里夹在中间,她被推在两个极端上,却远远称不上满足,情不自禁想要索取更多。

绪织里挺腰努力用小逼吞着他的肉棒,她迫切想要得到快乐,或者得到他。

性器在少女主动邀请下挺进大半,他能感受到那层阻碍,再往前微进就吃力起来,她的手在不知何时在他肩膀上挠了一记印子。

浅浅的一条红线,如同一条松松垮垮临时拉起来的警戒线,又像是恋人玩笑间不痛不痒的惩戒。

和之前用手完全不一样,绪织里紧绷着身体,望向他,眼中交付出害怕和信任。

“再吃一点,好不好?”他低声哄她,手在外阴处按揉着,淫水顺着他的手指蜿蜒流向手心,他专心逗弄着阴蒂和豆豆,再用那双漂亮眼睛看着她,把指尖属于她的液体一点点舔舐干净。

太……下流了。

绪织里想起那个湿淋淋的暴雨夜,他吃醋,说荤话,吻她,把她弄喷,最后洗手给她煮面,也是在这个屋子里。

他问她好不好。

她听懂了,他是在做最后一次征求,他真的可以吗?

他在她面前总是这样,看上去放肆,偏执,实则总在问可不可以,行不行,能不能。

他们之间,全由她说的算,一向如此。

“阿契……阿契”绪织里唤着他的名字,努力放松身体,吻上他,语气染上一点哭腔。

边渡契对她一向有求必应。

“我在呢,感受到了吗?”他腰间用力一挺,整根送入。

湿润灼热的甬道被顶开,阴茎被肉壁紧紧包裹吮吸着。边渡契眼尾发红,手掐在绪织里的腰上,又进了一点,直到自己完完全全没入她的身体。

交合的饱和感与痛感交织,编成一张情欲的蛛网覆在两人身上,粘稠拉丝。

身体一寸一寸被拓开的异样感从下身传来,疼痛把前戏的欢愉消燃殆尽,滚烫的阴茎贯入小逼,她抑制不住呻吟,头脑一片空白,手指死死攥着边渡契的头发,指节泛白,直到把湖蓝色发圈扯散,他鸦黑色发丝如月光般散落下,和她纠缠在一起。

他头发被她胡乱扯落好几根,边渡契像是没感觉似的,用手揉着她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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