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错。”她回头,露出冷酷的模样:“我是天生反社会人格。我不在乎死多少人。”
“我……”她忽然笑了起来,婉丽笑意里透出嗜血的星芒:“只是好奇。”
明十不是景明明,不会喝斥她;也不是慕骄阳,不会约束她;她露出了残忍的本性,笑着说出最令人骇然的话。
明十将车开出,沿着山道疾驰。
风刮过,是自由、野性、原始与杀戮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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