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彻底侵占 拆吃入腹
濒临高潮的边缘挣扎。
越城手指抽送的范围缩小,在前列腺附近反復且快速地摁压摩擦。
易南川脚尖抽搐着,窒息般剧烈地喘息,猛地,身体绷着一条紧绷的直线,腰部痉挛,浓稠地精液从铃口喷涌而出,飞溅到胸膛和下巴。
“啊……呃啊……”
前列腺的高潮远比直接射精要来得绵长,易南川的瞳孔在激爽中空洞了至少几十秒,才缓缓重新聚焦,仿佛刚从水中被捞出来一般,浑身溢出汗水。
越城抹开他积累在腹部的津液,缓慢地画着圈,等人从高潮中回神了,才说,“爽么?”
易南川嘴巴张了张,却哑了嗓音说不出话。
“第一次就能靠后面射出来,”越城咬着耳朵,说,“好淫荡。”
易南川的脸迅速涨红。
“乖,把腿打开。”
越城抓过易南川的手,让他握住自己血脉喷张涨痛不已的肉棒,“摸到了么?”
“唔。”
“这个,马上要插进你的屁眼,捅你,插你,操到再次射精。”
“……”
越城硕大而饱满地龟头抵在湿软的,紧张收缩着的穴口,“想要吗?”
易南川抬手挡住眼睛,自暴自弃般低呜着说,“……想要。”
越城呼吸一粗,把易南川的双腿架在肩膀上,下身一挺,巨大的前端强硬地挤入窄小的后穴。
“呃啊!!!”
相比起手指,越城胯下的巨物显然要难以承受得多,剧烈得疼痛让易南川脸色刷地惨白。
越城喘着粗气,宽大的手掌安抚地捂在易南川脸颊上,易南川痛,他被夹得也难受,紧致的嫩肉颤动着包裹住龟头,强烈的快感几乎快磨灭越城最后的耐心。
“乖,放鬆。”
“不行……啊!你先不要动……不要进来……”
越城俯身将易南川抱紧怀里,吻住对方因为疼痛而发抖的嘴唇,温柔亲昵地勾绕挑,吮吻着他的舌尖,下身的巨大坚定而缓慢地一点一点,嵌入易南川的身体。
“唔嗯!……呜呜呜啊!”
易南川在亲吻中压抑而痛苦地呻吟,生涩却顺从地慢慢容纳下粗大骇人的阴茎。
细腻温热的后穴欲拒还迎地裹紧肉棒,收缩挤压。越城咬紧牙关,克制住想要疯狂抽插地衝动,缓慢地抽出一点,又缓慢地插入,听见易南川难受的低唤,他就会低头亲一亲他的耳朵,或者是眉心。
温柔缱绻的轻浅抽插持续了很久,时不时地摩擦过敏感点,唤起因疼痛而消散的快感,易南川喘息着,努力放鬆身体,作为男人,他当然知道身上这个人为了他忍耐了多少。
“我可以了……你动吧。”
越城漆黑地眸子盯着他,观察他每一个表情,似乎要确定这句话的可信度有多少。
粗大地阴茎退出,只留饱满的龟头卡在穴口,又凶横地撞进去,擦过前列腺,囊袋拍打臀肉发出‘啪’的响声。
“呜啊!”易南川皱着眉低叫一声,手攀住男人的肩膀,胯间半软的阴茎颤了颤,似乎在痛苦中找到一丝耐人寻味地快意。
“易南川。”
“呜……嗯?”
“舌头伸出来。”
易南川睫毛颤了颤,缓缓伸出色红的舌尖,越城毫不客气地含住,啃噬,耗尽最后意志力压抑着的欲望喷涌而出,悍戾又残暴地衝撞起来。
一下接一下,深入地,重重地研磨过敏感处顶进最深处。
仿佛要被撕裂的疼痛混合着酸胀的快感,让易南川低声呜咽呻吟,他张开腿,承受着男人给他带来的欢愉和痛苦,在前列腺一次又一次的反復刺激中,紧紧夹住男人的腰,生涩却不自觉地迎合起来,透明的液体一滴接一滴的从马眼流出,在腹部彙聚成淫靡的一小滩。
“呜啊……啊啊啊!那里……不要一直顶!”
越城眼底酝酿着汹涌的欲望,紧紧掐住易南川的腰,更加凶悍地顶弄起来,娇嫩的肠肉艰难地吞吐着巨大,分泌的肠液因为剧烈的摩擦在穴口泛起白色泡沫,在每一次律动中发出勾人心魄的淫荡水声。
“越城……越城!”
越城粗喘着,观察着易南川的表情,每一次抽插都精准无比地让对方爽到战栗。
“越城……放过我吧……呃啊……我啊啊,不行了……”
伸手想要碰身前,越城拦住,“不准碰。”
“唔呃……嗯……”
易南川痉挛着一下又一下挺着腰,又无力地倒回床上,阴茎昂起贴近腹部,流下一道粘腻的水痕。
伸手勾着越城的脖子,红着眼眶,讨好的亲一下耳朵,“我们一起……呃啊……射……嗯!”
越城一个用力,顶入,囊袋羞辱般拍打臀瓣,易南川忍不住浪叫一声,又痛又爽。
“想一起射?”
“呜嗯……嗯!”
“求我。”
“……求你……”
“嗯?”
“求你,操射我……呃……啊啊啊啊!”
越城抬起易南川的腿架在肩上,抓住他的手腕狠狠拖近自己,防止人逃跑,开始密集而残暴的猛烈插入。他的呻吟在急速的撞击中残破不堪,身体后仰想逃跑,却因为手腕被束缚只能被拖回顶进更深处。
前列腺累积的快感从绵延变得尖锐,阴茎激动地弹跳,一股又一股地涌出大量透明的液体,打湿柱体。
越城呼吸沉重,在肠肉的疯狂绞动中逐渐混乱,在龟头狠狠掠过亢奋到极致的敏感点时,怀里的人带着哭腔,嘶哑地浪叫,手指紧紧抠进后背,全身痉挛着射出精液。
易南川在完全没有用手触碰的状态下,被插射了。
越城低吼着,在瞬间绞紧的肠道中狠狠撞击着射出浓稠滚烫的精液。内壁上灼烧般的触感让高潮失神的易南川低声呜咽着,阴茎抖了抖,又吐出一丝稀薄的液体。
越城射精后流连又缠绵地在勾人地小穴里磨蹭,一吸一合的后穴很快让他再次兴奋起来,但越城却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在再次硬起来前撤出易南川的身体。
再做下去,怀里的这位可能要咬人了。
“易南川。”
“嗯……”
“过来,亲一个。”躺在床上,把人捞进怀里。
体力耗尽地易南川任由他搂着,脑袋枕在男人的手臂,头发汗湿,只说了一个字。
“滚。”
特别无情。